瑶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省城去父母那里过周末,昨天晚上她睡觉睡到2点多就突然从噩梦中惊醒,然后辗转反侧到夜里两点多才睡着,早上起来还一直心不宁,不得不说,的第六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上午她一直感觉到无名的烦躁,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她的预感一向很准确,每次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没过多长时间总是能让她遇上点糟心的事儿。
开始她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儿,于是赶忙跑到行里以加班的名义在办公室里翻阅了她负责的几家客户的报表,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她又给客户挨个儿打了一遍电话,有些在休息,有些在上班,但所有对的
都说没什么事
发生,很怪一向稳健
练的岳瑶嘉怎么会这样。
她给父母打了电话,也没有任何异常,这下她怪了,难道是她前段时间拒绝的那个小孩儿?那个小孩儿的确还在追求着她,但是这几天都不敢来行里了……自从那次她和韩进做时接了他的电话以后,那小孩儿彷佛已经彻底地死心了,连工作都想办法调走了。
还有什么呢?韩进,对了,韩进,这半个多月都没和韩进联系过,不会是他那里有什么变故吧?她的心勐地一沉。
和韩进分手实在是迫不得已,她的父母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韩进。
虽然已经是2世纪了,不存在什么包办婚姻,也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等封建鬼东西,但是做儿的,结婚这等大事怎么可能完全不考虑父母的意见呢?如果她的父母不阻挠的话,相信她和韩进早就喜结连理了。
然而她还是和韩进分手了,每个心中都有一个天平,这个天平来衡量两件事物的价值。
当她用天平来衡量父母的亲和韩进的
时,她还是发觉父母的亲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更重一些,她有些柔弱,她不能想象如何割裂和父母之间的感
和关系。
所以她做了选择,无比痛苦的选择。
这个选择,不仅仅伤害了她,也地伤害了韩进。
为此,她很痛苦,她不仅仅承受着自己这一份痛苦,还承受着韩进的痛苦,为了让韩进心里好过一些,她不得不装出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她愿意尽全力去补偿韩进,所以在分手后,她仍然会去找韩进,和韩进在一起吃饭,喝酒,疯狂地做,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带给韩进快乐。
她知道自己无法割舍和韩进的感,所以她决定无论任何时候只要韩进要她,哪怕她在自己的婚礼现场上也一定会去找韩进,给韩进所有她所拥有的东西,她的身体,她的奉迎。
她做梦都想有一天父母回心转意允许她和韩进好下去,然后她就飞到韩进身边,哪怕韩进已经结婚,已经有孩子,她都愿意陪着韩进,做韩进的秘密一样,只要韩进高兴就好。
父母给她安排了数次相亲,每次她都对对方不冷不热的,她不会付出任何感上的东西给别
,她知道,她的感
都是韩进的。
上周她回省城和父母见面时,她探了探风发觉父母对韩进还是一如既往的抵触。
她没有办法,只能等待,她在想如果她变成老姑娘了,到时候父母也许会妥协吧。
她很矛盾,一方面,她期望韩进能够等个几年,等她的父母着急她的婚事时无奈接受韩进,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这对韩进不公平,她对韩进是了解的,她没有把全身心都给韩进,没有不顾一切地以韩进为中心,她觉得她没有资格要求韩进百分之百地为她考虑一切。
想到这里,岳瑶嘉十分苦恼,她不知道该找谁倾诉,本来叶晓羽是个不错的对象,但是自从叶晓羽追求韩进之后两彻底闹掰了。
这两年叶晓羽结婚之后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想起叶晓羽追求韩进的样子,岳瑶嘉突然觉得更加别扭了。
她摇摇把两
的影子从脑子里赶出去,径直出了办公室去了食堂。
周六分行上班加班的并不多,食堂大厅稀稀拉拉坐着不到十个
,岳瑶嘉打了一份套餐随便坐在个空桌子上吃着,满怀心事的她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
“瑶嘉姐,”一个男声传来。
岳瑶嘉正心思烦,压根没发现有
站在自己旁边看着自己,抬起
一看,正是追她的那个小男孩儿,叫郜敬,刚分到她们分行没一年的菜鸟、。
一开始他是和岳瑶嘉一样在信贷科的,给老们打打下手,半个多月前才申请调到其他科去,原因嘛,自然是因为岳瑶嘉。
“什么事?”
岳瑶嘉看了看他,本来有些柔弱迷离的眼瞬间变得冷漠孤傲。
“我能坐这儿吗?”
男孩儿弱弱地问。
“不行,大厅这么多空位置你嘛非坐我这儿?”
岳瑶嘉有些厌烦地瞪了他一眼。
岳瑶嘉对韩进那是无比纵容和奉迎,对其他男才没什么好脸色。
“我看你心不太好,我很担心你。”
郜敬看着岳瑶嘉,眼中透着关切。
虽然是刚行没一年的菜鸟,可是在去年秋天进
信贷科
职的天起他就被岳瑶嘉给迷住了,
沉迷于岳瑶嘉的风姿容貌,沉迷于岳瑶嘉的
练
明。
那时候岳瑶嘉和韩进在一起,公开地说自己有男朋友了,他便一直等待着,不敢大胆地追求。
今年春天,岳瑶嘉竟然和男朋友分手了,这让他感觉机会来了,这几个月他一直对岳瑶嘉死缠烂打,甚至利用家中长辈的关系故意营造了一个去外地学习的机会,安排自己和岳瑶嘉一起造。
果不其然,在杭州学习期间他和岳瑶嘉获得了大量独处的机会,两同住一间酒店,一起吃饭、听课,他感觉自己几乎就要成功了,他甚至让自己的家中长辈领着自己去见岳瑶嘉的父亲,感觉到岳瑶嘉的父亲对自己很满意,他信心更足了,从杭州回来后,他就以岳瑶嘉的男朋友自居。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从杭州回来后岳瑶嘉突然对自己冷澹起来,那天晚上他给岳瑶嘉打电话更是直接被岳瑶嘉斥责了一顿,他不相信岳瑶嘉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别的男做
,也不相信岳瑶嘉和别的男
确定了关系。
电话那一边十分安静,压根不像是男欢
的样子,他仔细观察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发现岳瑶嘉平时没有和其他男
在一起的迹象,除了工作应酬基本都是晚上下班就回家,偶尔逛街购物也都是一个
。
郜敬自认为岳瑶嘉是在搪塞自己,他打算用自己的温柔和热暖化岳瑶嘉这块坚冰,作为大学时代学校里有名的
圣,他坚信自己有这个本事能抱得美
归。
“我不需要你担心。”
见郜敬坐在自己对面,岳瑶嘉端起餐盘走得远远的,在食堂大厅对角找了个位置坐下,打算继续吃饭。
郜敬赶忙跟过去,仍旧坐在岳瑶嘉的对面,他看着岳瑶嘉道:“瑶嘉姐,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啊。”
“,我不是你姐姐,我和你没有任何私关系,请你称呼我为岳经理或者岳副主任,”岳瑶嘉把餐盒重重地一放,面无表
地说道:“第二,我的私
事务不需要你关心,你也没资格关心,请你尊重我的隐私,你我只是普通同事关系;第三,你现在是在对我进行
骚扰,作为受害
,我保留向市行风纪部门投诉的权利。”
“这,”郜敬想不出为何岳瑶嘉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