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扎到她,像哄小朋友似的哄她,“好,我们收拾一下就去。”
《贵妃醉酒》很有名,来看表演的很多,底下都坐满了
,多是老
。
夏莓和程清焰没占座,就站在后边。
夏莓没有这方面的艺术天分,也听不太懂在唱什么,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打了个哈欠。
程清焰侧她:“不想看了?”
“没。”夏莓觉得这样有点侮辱国粹,逞强道,“怪你,害我没睡好。”
程清焰好笑道:“昨天不就一次就放你睡觉了。”
夏莓下意识看了圈周围,确定没在听他们讲话,这才瞪了他一眼:“你的一次是正常
的一次吗?”
程清焰扬了下眉:“这是夸我?”
“……”
夏莓拧他一把,“你少不要脸了。”
他低低笑一声。
夏莓觉得自己认识程清焰这么多年简直是看错了。
她原以为程清焰是个特别正经的,也习惯
克制隐忍,谁知道到床上就打回原形,浑身都带着几乎让
窒息的侵略
,完全成了主导,控制着她每一寸的反应。
这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完全两样。
夏莓想到这,忍不住咕哝声:“衣冠禽兽。”
“……”
很快,戏台上表演结束。
冬天天暗得很早,四一块儿找了家饭馆吃过饭,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夏莓和程清焰打算今晚在这住下。
卢蓉喊程清焰一块儿上楼铺被子,楼下只剩下夏莓和外婆。
夏莓穿得不多,刚才回来路上有些受凉,打了个嚏,外婆朝她看过来,而后起身,从里屋拿出一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