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河一个月八十几块钱的工资,还就这一个儿子,虽然有点残疾,但是十分听话,我想着善善命苦,要是能嫁过去,立即就能当家做主,再加上手里有钱,上面还没婆婆……”
当然,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所以童玲说着就哭了,回哀求黎红军:“红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坏心的,我就这么随
一提,回去以后我也后悔了。”
“你后悔个!”
“你后悔怎么没见你上门知会一声?你后悔怎么连你男都瞒着?”张逐
愤怒反问。
李秀梅撇嘴:“就是,你后悔怎么没回跟我说不谈了呢?你说了,我肯定不瞎做媒了。”
说着,还不停的顺胸,一副被气到了的模样:“我做了这么多媒,还
一回这么窝囊呢,以后这媒谁
做谁做,我是做怕了。”
童玲顿时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她有点怕张逐,虽然这些年没怎么见过面,但当初这个
冲到纺织厂大院,将黎善带走时那个表
,到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害怕。
她之所以找李秀梅给黎善说媒,就是因为有这么几个舅舅。
黎善眼看着要高中毕业。
毕业了就要找工作,她怕张家想起来当初张红珍的那个正式工名额,要将那个名额抢过去给黎善,所以才想着先下手为强,黎善同意了最好,
后嫁给一个残疾傻子,整
里围着丈夫转,恐怕也想不起来这个工作,不同意的话,她还有其它的说法,好撺掇黎善下乡。
她算盘打的响,以黎善的格,肯定不会嚷嚷出来,而是自己在心里不停的胡思
想。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黎善居然变了。
从黎善出现在纺织厂大院的那一刻,事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我,我只是没想好怎么说……”童玲往黎红军背后瑟缩,一副害怕的样子。
张逐一直压抑着脾气,这会儿听到童玲的狡辩,不由怒火中烧,眉毛倒竖地瞪着黎红军:“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现在就纵着你
这么欺负我家善善?”
黎红军这会儿还处在震惊中,被这么一质问,下意识地说道:“没有。”
“红军……”童玲呜咽着喊道。
她这会儿是真害怕了。
所以她赶紧拿出自己的筹码:“红军,我也有珠珠和聪聪呢,我要是真有坏心,我就不是。”
童玲向来放得下身段。
这会儿连‘不是’这种话都说出
了,黎红军再次动摇,他依旧不肯相信,自己的枕边
会是个心肠恶毒的
,可这事儿确实是童玲惹出来的,不给个说法也说不过去。
张逐盯着黎红军,心里有些失望。
他是知道这个前妹夫耳根子软,但没想到这么不是个东西。
自己的亲闺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想着为童玲开脱,当然,童玲是他老婆,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心都是偏的,本就不该指望他。
这么想着,张逐也不愿意多待了,在这儿就是给
看笑话的。
他恻恻地瞪了一眼黎红军,然后转
跟刘主任,还有绣花厂的许秘书打招呼:“今天这个事真是麻烦你们了。”
“哪里的事,这事确实
质很恶劣,接下来厂里也是要严抓这方面。”许秘书打着官腔,当然,也不是说空话,李秀梅再怎么狡辩也没用,这件事里面,她的责任没有一半也有三成,所以后期绣花厂肯定要严肃处理的。
这事儿不仅牵扯到烈士子,还牵扯到机械厂和纺织厂两个兄弟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