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糊弄的,拿你的钱给你买礼物,说得好听点叫借花献佛,说得难听点,叫左手换右手,那就是糊弄傻子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我并不介意。”
“但我介意,许皓然,我是把你当成我的……丈夫的,我想养着你。”
齐康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我猜他原本想说的是“妻子”。
于是思维又绕了一个圈,倘若我们十八九就在了一起,谁做丈夫,谁做妻子,说不定还要再讨论一二。
不过我这个就是个霸道的
子,恐怕会连哄带骗,好叫齐康答应在下。
“好吧……”我看了一眼那礼物,却转过身,抱住了齐康,“你给我的买的礼物很漂亮,我很开心。”
余y n数
——更开心于,我并非妄想,而是你赚钱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更加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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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海边度过了一个周末,吃了不少海鲜,消耗了不少力,然后回到家中,依旧是我去上班,他去上学。
临近毕业,齐康也该选择未来的方向,要么接受保研,要么准备就业——考公是考不成了,他毕业时已经错过了三十五岁。
齐康没什么犹豫,直接选择了就业,却没有去我名下的公司,甚至没有选择游戏行业,而是找了一份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
赚不到什么钱,活也不重,离家也很近,不耽误他的直播副业。
他倒也曾想过去互联网公司99,但他年纪偏大,如果不动用我的关系,很难进得去大厂,但用了我的关系去其他互联网公司,还不如直接进我名下的公司为我工作——然而那样的话,他赚的钱,严格来说还是我的,算不上什么经济独立。
我也舍不得他去99,那样他的身体只会迅速地垮掉,我们甚至连做不可描述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为他推荐了几份体面而高薪的职业,譬如去某个慈善基金做个管理员——有不少富太太就是从事这份职业的。
齐康只看了职业介绍就拒绝了,最后自个面试,击败了上百个竞争对手,终于得到了这份工作。
如今的世道,比例不小的一部分自动放弃了内卷,更钟意稳定而轻松的工作——纵使薪金不高。
齐康定下了工作,和我说起自己的决定时,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我宽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对他说:“能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就很好了。”
“……我很喜欢图书馆的氛围,”齐康低笑了笑,“赚钱的话,可以靠直播,勉勉强强可以送你一些礼物。”
“我也很喜欢图书馆,更喜欢有你在的图书馆。”
这话倒是实话的,只是这些年忙忙碌碌,鲜少能去外面图书馆阅读的机会罢了。01bz.cc
齐康在临毕业前又拿到了一个奖学金,读书四年,他包揽了学院所有的奖学金,最后的论文还荣获了平城的优秀本科生论文,学校里有不少老师想收他做研究生,但他拒绝了。
我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以家属的名义坐在台下。
齐康作为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
他身着学士服,学士帽上的麦穗刚刚被校长拨到一边。
他试了试麦克风,目光越过几行,
准地看向了我。
“……感谢学校的培养,我在这里度过了生中最幸福的四年时光……”
“……在这里,我要特别地感谢一个,感谢我的伴侣,许皓然先生,我曾坠
泥沼,是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下,竭力将我救了出来……”
“……我曾经在多年前来到过平城,来到过我脚下的这所学校,那时候我认为我只会来这么一次,我从未想过,我会有朝一,能够有机会来这里读书……”
“……在未来的路上,在做的各位或许会遇到很多挫折和磨难,但永远、永远不要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和继续下去的勇气……”
“……迹总会出现,有缘之亦会重逢……”
“祝愿各位,前途坦,得偿所愿。”
齐康在众的掌声中下了台,他却没有走向他的同学们,而是走向了我,我起身抱住了他,我们短暂地相拥,又手牵着手坐在了台下。
台上下一个嘉宾继续彩发言,台下偶尔掌声雷动。
齐康却在群中,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许皓然,我
你。”
他好像很喜欢对我说“我你”,仿佛想把这些年少说的都补齐。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也很认真地说:“我也会越来越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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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正文完结
毕业典礼结束后, 我和齐康一起逛了逛校园,聘请的摄影师帮我们拍了不少照片,齐康挑选了很多张, 叫洗出来装进了相册里——我们的家中已经有一个书柜, 专门来装我和齐康的照片了。
齐康整理好了照片, 就去瑜伽室跟着老师学习瑜伽, 他学得很认真——或者说,在有关于让我更舒服和愉悦的领域,他都学得很认真。
有一天, 我醒来的时候,齐康正在对我做不可描述的事, 然后, 尽管我阻止他, 他还是将不可描述的……全都咽了下去。
实话实说,我曾经认为齐康是一个恋脑,但现在, 却越来越觉得, 在他平静的面孔下, 或许多少有点偏执和疯狂……
因为我们有了很多空闲的时间,他便能够更加细致地观察我, 记录我的喜好。
我有一天多看了pd屏保上的长发模特一会儿,齐康就开始续起了发,等到他的长发披肩, 又将发尾塞到了我掌心……
我的手指.
了他的发丝之间,他就仿佛是触电了似的, 被修建得圆润的指甲陷
了我的皮.
之中,整个
都在微微颤.抖……
我们开始频繁地接吻, 不是那种轻描淡写的吻,而是浓烈的、的吻。
齐康的行为也愈发大胆,除了在我们的家中,除了在封闭的车内,他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悄悄去公司找我。
他通过我的专属电梯直接到了我的办公室,黑色的斗篷将他遮挡得严严实实——任谁也不知晓斗篷下面究竟是怎样的风景。
疯狂而清醒,混而坚定,仿佛要补全那些年缺失的那些份。
我一直认为我是相对主动的那一方,但愣是被齐康的索.求成了相对被动的那一方。
当我和齐康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望向落地窗外万千灯火的时候,竟然也会产生“或许我会……”的错觉。
他开始很频繁地“……”我,仿佛我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如果不是我的阻止,或许他会做出更变.态的事。
我倒是也带他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的反馈是齐康的心理状态很正常,他只是太我了,内心有些自卑和恐慌。
这辈子我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