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湿润发丝。萧雪好地抱住妖的尾,抚摸尾部的鳞片。
“别摸。”崇苏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低低响起。
萧雪抱住尾蹭了蹭,问:“这样摸你会舒服吗?”
崇苏的声音掺进些若有似无的笑意:“会让我想弄哭你。”
湿漉漉的尾尖探衣襟,扫过萧雪的
首。萧雪嗯一声,又有湿滑粘腻的东西从衣摆滑过他的腿根,萧雪敏感地夹住腿,微红了脸:“你有几条尾
啊……”
“你想有几条?”
萧雪说不出话了。好像软体动物的腕足伸进了他的嘴里,冰凉柔软地占据他的腔。他被挑弄着舌
,嘴里很快湿得流出
体来。他躺在妖的胸
,
发长长地散开,依旧是一副苍白瘦弱的身体。他的身体仿佛被无
的水包裹了,湿滑的尾
分开他的双腿,在他的腿根和
缝游移,缓缓爬过最敏感的地方,激得他微微颤抖。
“呜……”
萧雪被玩得舌尖湿红,发出呜咽的声音。缠在他腿根的尾尖像花蕊一般突出无数细细的触须,一根根吸附上他腿间柔软的器,密密地包裹,湿滑的触须探进
器顶端的小孔,慢慢
。
“啊……啊……”
强烈的快感打进萧雪的大脑,他被迫得流下眼泪,手无措抓住妖的爪子。他泪眼朦胧地仰起脸,像个被摆布的娃娃躺在巨大的妖身前,妖面无悲喜,无
无心,低
长久地注视着他。
软滑的长尾抚湿了柔的
,抵开缝隙粘腻地
。萧雪挺起腰,触须拉开他的双腿,长尾一寸寸
,
红了脆弱的
,一直
到萧雪浑身颤抖不能自控,请求他停下。
他被缠绕了四肢,连脖子都被温柔地绕住,透明软体喜欢玩弄他的唇舌,弄得他喘息都混。长尾像有粗鲁的妖
不断贯穿他的身体,
到快顶坏他的肚子。尾
没有固定的形状,时而细长,时而粗壮,每一次
都发出响亮的水声,萧雪哀哀地哭叫,他被
得水
飞溅,腿根到
的软
颤,细细的触须绕紧他甩动的
器,钻进顶端的小孔,勾着粘
出来。
“崇苏,崇苏!”萧雪哭着撒娇:“不要这么多……!”
身体里肆虐的长尾胀大翘起,压迫他的整个腔,萧雪半边身子都快高
到麻痹,他痉挛得抽搐,意识接近模糊。
崇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流了好多水。”
吻如水雾和冰霜落下,萧雪喘息着仰回吻,他的腿间淌下
,粘滑地滴落在长尾与
体的
合处,尾
堵在湿透的
里慢慢搅,因形状的缓慢变化而发出咕啾的水声。萧雪抽泣着发抖,妖冰冷的舌尖伸进他的嘴里,安抚般舔弄他的唇舌。
水流漫过妖的身躯,萧雪身上松垮的白衣凌滑下,露出大半纤白的肩背。遥远的星光碎落,水中尽是摇曳的光芒。
萧雪如在梦幻的星空长河中做了一场久远的梦,灵魂被一只大手摩挲揉捏,变得又碎又软,落进崇苏的胸膛。
他醒来时躺在床上,崇苏的怀里。崇苏变回了的模样,正在睡觉。
萧雪看了崇苏一会儿,伸手小心抱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胸。他才感觉到两
都没穿衣服,一时有些羞耻。
萧雪看了眼这个房间。这里是崇苏的卧室,但好像又不全是。萧雪好地观察,终于找到不一样的地方——窗外不是间的楼房和树木,而是夜空中缓缓流淌的庞大星河。
星河闪烁着光芒,如宇宙璀璨邃的一角。星星好像流淌进了窗户,在温暖的墙顶静谧闪烁。
萧雪出看着,过会儿崇苏醒了,睁眼看向他。
为萧雪残的灵魂重新注灵耗费了他不少力量,因此他多睡了片刻。他醒来时正看到萧雪抬手抓房间里投落的星星光影,小孩似的。
“你醒啦。”萧雪问:“这里是哪里?好美。”
崇苏答:“玄冥的意识。”
萧雪:“我们都在你的意识里吗?”
“可以这么说。”崇苏随手抚过他柔软的长发,“这里是曾经的玄冥死去后残留的最后一缕意识,这缕意识构成了我,是我的灵魂居住之地。”
萧雪从被子里坐起来,看了看崇苏健康有力的身体,又摸了下自己瘦骨嶙峋的胸。
萧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挡住自己:“有没有衣服……”
崇苏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衣物。仍旧是他们还在芙蓉塘的时候穿的那些衣服。
崇苏拿来件自己的短袖套在萧雪身上,自己也随手拿了套衣服穿上。
“和我害羞什么?”崇苏说。
萧雪拉好衣服下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腿,都苍白瘦削得厉害。
他有些沮丧:“我太瘦了,好丑。”
他的身躯没能完全从地狱和幻境中恢复,少了许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