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跟,试图加这场缠绵,可那腰带随意抵在膝弯处,硌得皮
生疼,阮秋秋鼻间发出一声吃痛闷哼,这才迫使对方松开钳制。
两喘息着稍微分开,安德烈盯着那柔柔艳艳的唇
,又盯着她微微发怔的面容,似乎意识到自己过火,将
乖乖抱回原位,小声提议着:“一会再做吧?”
欲催得体温升腾,
器隐约传来胀痛,可他还是攥紧拳
,强压所有肆虐欲望。不是不想亲近,然而一旦开始,总要折腾半晌光景,等到
事结束,电视剧目同样告终——她总免不了牢骚两句的。
阮秋秋一时没有作声,捂着嘴角,指腹擦过唇瓣,似乎仍在怀恋方才触感。
仿佛最初那枚亲吻般,热切、强烈而毫无章法,与平克制压抑不同,她嗅到隐藏其下的浓厚山火气息,重重累积,沉淀摧枯拉朽之势。
本该远远逃开才是,可她依旧凑向蜥,占据对方整片视野。
“再亲一亲我吧,”她垂下眼帘,勾着蜥后颈,轻声向他耳语撒娇,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鹿,向着火光毅然跃去,“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
安德烈闻言一愣,尾先是因兴奋而绷紧,旋即垂在旁侧。喉间只酝酿出了一个“不”字,未及开
,便被她主动吻住。她靠得那样近,身段竭力贴合,长发因动作而落下一帘浓幕,甜馥香氛顺着缝隙倾斜而下,线条盈盈动
。
“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的。”阮秋秋说。
她微微启唇,探进了对方热烫腔,勾着那根粗舌反复轻吮,远比从前积极。
尾重新翘起,安德烈捧起她的脸侧,开始迎合节奏。幅度也由最初的克制逐步放肆,津
在两段柔软肌体之间流转
换,
意愈发浓稠,就连彼此呼吸也似粘连起来。
“真的可以么?”他又试探问道,“我可能……可能会控制不住。”
阮秋秋为之莞尔,扯过对方衣领,以一种略显羞赧的吻回复说:“可以的哦,不许憋着。”
事由此拉开帷幕,山火终于轰然
发,幼鹿如愿见证汹汹烈焰卷地而起。
肢体很快纠缠一处,眨眼功夫,她被压在身下,上衣推卷至胸,勉强遮掩妩媚春光,安德烈低
为她解开内衣,动作不算熟练,却足够小心谨慎,没有丝毫损坏撕裂。可等
房颤抖着脱离布料束缚后,它又被随意丢弃于地上。
“别扔地上……”
可惜申斥随即便被喘息替代,安德烈欺身而上,对着一顿吸咬,长舌迅速滑下,围绕肚脐不断打旋。
她原本打算侧身躲过舔弄,怎料甫一抬腿,就被抓住踝骨,朝着他那勃发下身按去。
粗硕器顶向脚心,又硌又烫,隐隐发痒,令她立时慌了心,连忙摆动小脚试图蹬开,反倒愈发刺激感官,安德烈挺动腰身模拟
磨姿态,铃
随即泌出一
粘稠腺
,湿淋淋的挂满足背。
客厅到底不是卧房,四面敞亮的感觉令坐立难安,阮秋秋下意识捂住光
胸
,从椅上坐起,示意先回住所。
然而安德烈只将翻身按回原位,没有遵从她的意愿,这是他第一次在
事上有所悖逆。
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
那条暖橙色长裙被推上腰间,光下体随之呈现身前,他伸出分叉厚舌,沿着
缝卷上两瓣光洁花唇,围绕
来回舔舐,对准中央
核一阵吸咬。她湿润得厉害,又经不起挑弄,不消片刻,丰沛水汁溢出,与他嘴里涎
混合,转眼被他饮尽。
只是快感还未积起涟漪,高尚远,安德烈忽然抽身离去,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唇舌伺候。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粗长手指——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挤进体内时甚至有些钝痛。
狭细闭合的甬道被迫打开,指腹蹭过紧致膣,略显硬质的触感使她发出绵软呻吟。
“慢一点、慢……唔……”
话未落下,又是一指塞,呻吟陡然拔高,随即坠下化作呜咽。
蜥体格远胜于她,那三指过分庞硕,在体内随意翻搅,带出大量甜
——她的身体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水声因此噗嗤响动,滴滴答答顺着腿根落下。
边缘一带更为敏感,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尽量抬高
部,依着对方手上力道迎合,尝试获取些许欢愉来舒缓紧张。
但她的顺从反而刺激了欲,安德烈似乎比往
更为急迫,不等阮秋秋适应,突然抽出湿漉手指。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她几乎不及感受,蓬勃茎便趁势挺
,将小腹喂得饱胀。
“……别那么、别……快!”
阮秋秋立时了气息,话也说不分明,整个身体连带甬道一并剧烈颤抖,下身钝钝木木的,仿佛被他贯穿内外。
她受不住这程度,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脱离,谁想对方一抽一
,就被轻易撞回沙发,狰狞
器在这片娇柔上面来回放肆,凹凸棱角碾过膣
,强硬撑开每寸空隙。
即便每都有做
,可这样的激烈放
还是
次,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
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她原本打算叫停,转念又想,安德烈一向体贴克制,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也是她亲答应,可以让他纵
释放。
要反悔么?这个念一闪而过,犹豫使她错过最好良机。
安德烈双手掐住她的细细腰肢,胯部小幅而快速的耸动,将那刃抵进了更
处。而
道极为配合,膣
层层迭迭挤压收缩,拉扯着、吸纳着、引诱着,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
他们保持着后体位,自安德烈视角看去,
艳花唇被用力顶开,撑出圆涨发白的
廓,牢牢箍着
器,嵌合彼此,不留余裕。而两瓣软乎乎的
被他掰开,五指陷
其中,触感滑腻,弹
丰盈。
看着看着,他竟模仿那些色电影里的演员,像驯服宠物一样,伸手不轻不重拍打起了对方
。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于是白色波在掌下涌动,留下几道浅浅指印。
甬道因此剧烈收缩,绞得他一阵酥麻爽利,双手不由抓紧了雪白,朝自己所在按去。
阮秋秋终于忍不住高声制止:“不许打!”
尾音依旧发着抖,她一面勉强撑起腰身,一面调整呼吸,想要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蜥蜴一点警告。
只是不等斟酌出几个语句,安德烈竟然猛一沉身,力道颇大,器
得狠了,居然径直顶向宫
,顶向最后的秘藏之地。
而她不及防备,顿时跌滑下去,好在腰身被他紧紧扶揽着,不至于摔下沙发。可也因此无法脱离桎梏,似是卡在宫
附近,在花
紧紧裹缠下,始终不肯撤离。
一点泪意泛起,在那双浅褐湖泊中氤氲弥散,阮秋秋紧绷着全身,双腿隐隐战栗,腹部鼓起一块可怕弧度,过分的压迫感令她产生了近乎想要排尿的错觉——体内所有异样正在提示自己遭受何等的侵犯。
她看不见安德烈如何,只觉这是一场惩罚,他正用
茎鞭笞自己。
所幸对方不再继续弄,
茎停滞在这危险区域,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两道细眉绞在一处,为他引发的酸胀而叫苦不迭。
“秋秋,”他鼻间热息洒肩胛,气氛暧昧
湿,“你
我吗?”
……又开始了。
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又不得不暗自松气,因为它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