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了一句：“这个，他的确不知道。”
唐奕然呆滞地收回目光。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发出一连串低低的苦笑声：“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没了说话的力气，缓缓低下头去。
直到被民警押送入警车，他也低垂着头看着膝盖，没有再给唐父一眼。
唐父也坐上轿车，跟着警车而去。
按理说宋文静和齐海芸也应该去警局一趟，只是两人吃瓜吃得有点懵，站在路边直发愣。
良久以后，宋文静才回过来。
她定了定，又拉了拉齐海芸的手掌：“……那个，鹿大师，我还有个问题。”
“唐奕然接近我……是故意的？”
“是的。”鹿鸣微给出肯定的答案，“他和常秋亮一拍即合，从齐海芸身上骗到钱财后更是将目光转向富人——富人往往深知情绪价值的重要性，出手不方不说，更对一些小钱不太在意。”
“他们的定位很成功，成绩斐然。”
“虽然钱来得很快，但唐奕然知道这一行不是长久之计，他需要将诈骗来的钱合法化——也就是我们说的洗钱。”
“从常秋亮口中得知齐海芸与你关系密切以后，他借用自己身为旭达集团公子的身份，先是表示合作，而后又接近你并进行追求——这些都是他的老本行了，显然他做得很成功。”
宋文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