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吞下的小脑袋靠近。
心里盘算着这下她总该知道天高地厚了,可是直到他的鼻尖都快要顶在孩的脑门上时,
孩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畏惧的色。
“咬我吧……”
她呢喃?。
“……”
简单的三个字让齐司礼虚张声势的恐吓没了气势。
现在他明白了,孩
中的不怕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威胁的表褪去,狐狸闭合齿关,用冰凉湿润的鼻
堵在
孩颈窝里蹭了蹭。
“哼…你的小身子骨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狐狸在她侧颈的皮肤间地嗅着,让她甜美的香气随着每一次拱蹭沾染在自己的皮毛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理智已经快要所剩无几了。
她的身体好软,凉凉的很舒服……
想对她做一些肮脏的、的、下流的事
……想把她还残留着其他男
气味的身体烙印上自己的标记……想继续听那些细碎又娇媚的呻吟呜咽……想侵犯她、占有她、在她的灵魂上刻下齐司礼的名字……
既然她不排斥自己的求欢,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可以任妄为一回?
他为什么不能把她据为己有呢……
他想要这么做……必须这么做……
她应当成为他的雌……
汹涌的欲念燃烧了齐司礼的身体,包括他那根覆盖着些许白色绒毛的犬科器,也同时殆尽了他的仅存的耐心。
狐狸伸出布满涎的长舌,结结实实地舔过
孩的侧脸,在上面留下湿嗒嗒的水痕。
“我再说一次……现在立刻出去。”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要。”
孩丝毫不嫌弃他沾了她满脸的唾
,只是直视着他的兽眸,一字一顿地回绝了他的好意。
“嗥呜……”
低吼一声,獠牙叼住孩的衣领,白狐脖颈一扬就将她甩到了床上。狐身动作灵敏地压上她娇小的身体,利爪抬起划下,瞬间就把
孩蔽体的衣物撕成了碎布。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那双金眸里再也没有任何一丝清明,灼灼欲火幻化成流转的波光在其间旋绕不止。
够了。
齐司礼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他要标记她。
这是他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