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他们重逢的第一句话。
谢知归听出了他语气里没有感
的警告意味,换而言之,他再跑,明匪玉就会直接打断他的腿。
“……”
“我出来了,没想跑了。”谢知归看着他轻声说。
他抬手想摸摸明匪玉的脸冷不冷,他的手心是热的,可以给他驱寒。
但明匪玉淡淡“嗯”了一声,偏
避开,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起伏,让谢知归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听我说行不行?”他目光恳切,如果明匪玉此刻抬
去看他,就会发现他眼里多了柔软的
意。
只是谎话说多了,突然有一天说了实话也不会有
信。
这次明匪玉是铁了心一个眼都不给他。
谢知归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有苦难说的滋味,堵在喉咙里的字化成一把把尖刀,扎的他满喉腥甜。
明匪玉肯定还在气
上,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听。
难过原来也是会传染的。
原来不止他会拿冷漠和暧昧折磨
,明匪玉也会。
明明可以把他甩地上离开,却及时抱住了他,可是抱了又不理他,好像对他舍不下,又好像
答不理。
谢知归就这么微怨地看着明匪玉,看他能装聋作哑多久……不听
说话的家伙。
明匪玉面无表
把他扶到旁边一块石
,拂掉上面的雪,让他坐下,自己则蹲下,抬起他的脚给他穿鞋。
冻伤的地方一碰就生疼,谢知归忍不住倒抽凉气,“嘶,轻点,很疼。”
明匪玉装作没听到,继续手上的穿鞋动作,并没有放轻的意思。
谢知归哪里还不明白,明匪玉想不弄疼他自然有办法,他就是故意磨他!
瞥到他嘴角转瞬即逝的淡笑,谢知归心里很快涌起了一
怒火,快到发作的边缘时又咬住牙忍回去了。
不能打。
不就是互相耗着吗?谁先忍不下去谁就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