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霜的双臂越过他的双肩,勾住他健壮有力的脖颈,她需要更加强劲的力度,把她焚烧、融化!
吴明然轻轻巧巧地把这具动的躯体抱起来,如同用双手捧起一掬水,
拥着一只脆弱的
蝶。
他把她放在桌面上,什么东西倒了,滚到了地毯上。
坐在桌面上黛霜可以和他更加轻松地相拥了。而他的手颤抖着在她的脸颊上抚摸,那是一种绝望的抚摸,因为他被更大的欲望填满了。
羞涩。黛霜意识到了一个男的羞涩,这让她十分喜
,因而也使这触摸变得朦胧,正好符合了她根
蒂固的少
心意。
黛霜隔着纤薄的丝袜的膝盖触到了他的坚硬,她回避了一下,然后又接触了他,很显然,他更喜欢她的挤压。但是他不敢这样要求,只是施一点小计谋,让她的双膝受到束缚,这样,他就可以尽兴享受这种被遮掩着的但实际的的肌肤的触碰了。
同时,他的唇创造地吻遍了她的脸颊、额
、眼睑、冰凉的鼻
、湿润的睫毛和发烫的耳垂儿。
黛霜的游丝般纤弱的呻吟,让他受到了鼓舞,并且,这呻吟如同一滴甘露流了他
渴的喉咙,润泽了他的胃、肺和枯涩的心。
“太美了。”他在她的耳边说。
当黛霜的双唇咬住了他的耳垂儿时,他像野兽一样哀嚎了一声。
“疼吗?”黛霜柔声问。
“不,不痛,一点也不!”吴明然一迭声地说:“太好了,我要死了!”
于是黛霜又让他“死”了三次。
“这就是你,我的宝贝,我亲的霜,”吴明然迷狂中胡
喃喃着,手指在她的秀发间穿过,抚摸她的颈项,“多么细腻,
孩子的皮肤真是太好了。……你有一
香味。““什么香味?”
“不知道,就是香,比所有的花还香,没有一种花会有这种香味。”
这时,吴明然找到了另一个可以让他紧贴她的方式;他分开了她的膝,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拉近了。
黛霜怀着一种恐惧向他靠拢。她的体发出信号了:她需要!但她的灵魂向后退缩着。在欲望中,灵魂——灵魂的贞洁——是不识时务的无能之辈,它的抵抗无异是螳臂挡车!
她的中心被刺中了!
她几乎在激中丧失了自己,她多么渴望和热
这种冲刺的感觉,她全身展开了,呼唤他。吴明然觉着自己的身体成了一颗拉了弦的手雷,他实际上并没有体验到实质的
的意义,但是这种形式仿佛已经完成了某个过程!
他有些粗地向前迎过去。
黛霜突然惊醒了,灵魂和体同时作出反应:我要拒绝他!
于是黛霜说:“不!”
身子在桌面上如一条鱼一样优美地滑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