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得浮根,当初本王不知他用浮根作何用,后来打探到是为了救你的命!安贵妃为了更好拿捏他,便认下五公主,让五公主与他成亲……
这么说来,他从未将此事告知于你,他对你还真是
,为你做事却不言不语,本王更是确信,将你绑来,是件极为正确之事!”
江晚渔心中涌上一
无法言说的
绪,似有不敢置信,也有感动,更有沉重之感。
祁屹为她做的事
太多了,她一下子还接受不过来,更不知如何面对。
“你放开她,我做你的
质,只要你手握着我的命,外边的龙翼卫定会停手,我会助你逃出王府,绝不食言!”
“你以为本王蠢笨至此?用你做
质,你不会直接将本王杀了?你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莫不是在故意欺负本王?”
端王手中的剑徐徐
近江晚渔的脖子,她的脖颈本就细
,剑刃才轻轻触碰一丝,就划
了血。
“那你要如何!”他握紧双刀,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凶恶。
端王行事狠辣,连都城百姓的命都可以不管不顾,更不会在乎江晚渔的一条命。
他怕,怕横在她脖颈上的剑,真会割断她的血脉。
“本王要你立刻让龙翼卫住手,进攻皇城!”
“我可以答应你,但就算按你说的做,你也没法敌过当今皇帝,你还不知道罢,藩王的兵马进不了都城,
都城的每一条路都被龙翼卫堵死了。”
端王嗤笑一声,颇为不屑,“他们自以为把本王的路堵死,实则藩王绕进都城的路,根本无
想得到。”
祁屹直接戳穿他自以为高明的计谋,“你让藩王走水路,从滨阳河渡船,绕过无
注意的长街小巷,小巷过了鹤桥便能直抵你的端王府,端王府离皇城仅隔一条河,由此便可一举攻
皇城,另外——”
“你还雇了暗影阁的隐刺,届时在皇城各个宫门,为藩王的兵马开路,好让你们一路畅通无阻,对么?”
“你怎会知道这些?!”端王手中握着的剑,抖了一瞬。
他的这些计划只有三
知,他、谋士还有藩王。
即便是他雇佣的隐刺受不了严刑拷打,将击
宫门的计划说了出来,对方也不知藩王进都的路线。
他自己从未泄露过此事,谋士也一直住在他的王府,哪里都没去过,不可能走漏风声。
藩王和他更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做不出损
不利己之事,更何况,他还答应了对方一个极具诱惑的好处……
他的计划怎么可能泄露!
“若要
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比我年岁大,其中道理想必比我懂得更多,你自以为周密的计划,实则上早已被
揭穿,等藩王一过水路,蹲守在暗处的龙翼卫就会一举将其拿下,王爷再无反击之力。”
“不、不!不可能!”
端王阵脚有些
,慌命侍卫去叫来谋士。
“王爷不必找你的谋士了,昨天夜里,王爷的谋士已经永远闭上眼,再也不会醒来。”
“你、你……你竟敢将道长杀了?”
“杀了又如何?”
“祁屹,你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枉本王过去费尽心思扶你上位,若是没有本王,你如何能当上这中郎将,又怎能得到这泼天的富贵,还娶了五公主,就凭你这个寒门出身的粗鄙之
?没有本王,你一辈子也别想在都城立足!”
祁屹眉宇一片冷然,“没有你,我也同样可以得到这一切,你府外的那些个残兵败将就快要撑不住了,你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坐上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