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掩着。
“大,衣裳洗好了,也晾晒了,
婢可否进来帮大
放好?”
“进。”
祁屹在房里端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才放好一套劲衣,祁屹道:“里衣不必收,我正要去沐浴。”
“是,婢这就去帮大
烧水。”
“不必,已经让烧好了,你去耳房伺候我。”
“是。”
祁屹今似乎有心事,沐浴之时眉
一直轻蹙着,不曾松下一丝。
江晚渔帮他擦净身子,换上里衣时,顺说了一句。
“大,心中烦
之时,不如看会儿书册,或是练练武,再不济可与信得过之
谈上几句,许会豁然开朗。”
“你怎知我烦?”
“大眉
不展,若换了往时,至多是冷峻冷厉,面上无多余
,可今
不同。大
是一军之将,现又领任指挥使,
婢估摸着,大
是因朝堂或兵马司之事烦忧。”
祁屹掀起凤眸,看了她一眼,“接着说。”
“大是武将出身,可世
皆不知大
文韬武略,大
不妨翻阅兵法,其中自有妙计。”
他眉目肃然。盯着她却沉默不语。
她下意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婢愚笨,想出这等没用的法子,不仅没能解决大
的烦忧,还惹怒了大
,请大
恕罪!”
她双膝刚要弯曲向下跪,祁屹就接住了她的双臂,“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