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自己的嘴
。
祁屹收回刀，锐利目光重新回到那小厮身上，“方才那块布料，你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小厮浑身颤抖，“认、认得！这位、位大
，小胆子小，求大先松开小，脖子……脖子快呼吸不过来了！”
祁屹松开手，那小厮双腿发软，竟一
跌坐在地。
他顺了顺气，忙道：“回大，这布料真不是咱们家的，这种布料低廉，通常都是那些个穷鬼才会买，咱们家卖的可都是上等货，不过小知道，这种布料出自东市。”
“东市？”
“对！东市多，穷自然也多，他们买不起咱们家的好货，便跑去东市买棉麻布，凑合着穿一穿。”
祁屹垂下长睫，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半晌，他才道：“走了。”
这话说看着江晚渔说的。
“是，大。”她欠了欠身，转身之际，黄掌柜却发出了一声狞笑。
“我说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一听这声音，原来真的是你啊，曾经的江大小姐，害得我没了眼睛的贱！”
黄掌柜脸上的
不停在抽搐，眼中的怒火烧得旺盛。
“贱，你晚上睡得可安稳？怕是被胡生的冤魂缠得夜夜不眠吧！你个不得好死的下作娼
，做了军
就在军营里呆着，回都城害我们作甚？”
黄掌柜愤然冲到她面前，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指甲
嵌
她细
的肌肤里。
她的眼上原本缠着一层棉布，动作过激，棉布松滑下来，那腥秽、空
的眼眶又
露在众眼前。
可怖，又狰狞。
“你这
才是该死的那，你该死、你该死！”
“不、不是我……”江晚渔猝不及防被掐，下意识双手反抵住黄掌柜，奋力抗御。
但她的气力又怎能比得过一个癫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