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传来尖锐的疼痛。
接连又是数十鞭。
影三死死地把痛呼遏在喉间,只鲜血透衣,汇聚成洼。
“在我的地盘上随意打探,坏我的规矩,连我手底下的
,你们也敢动。”
膝盖轻磕地面的声音响起:“主上恕罪,是影二五无用。”
手底下的是影二五,那此
,自然就是
阳当铺的谋划者。
男的声音带着浓郁的血腥气:“上一个打探
阳当铺秘密的
,怕是现在在黄泉路上走着呢。”
他接过影二五递来的匕首,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对准影三的腹部,一刀瞳了下去。
“唔!”
没有支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阳当铺的背后之
吗?我就是这
阳当铺的主
。如今你找到我了,又能怎么样呢?你又能阻止什么呢?”
匕首肆意地游走。
影三宛若案板上的鱼,任宰割。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蠢至极。”男盯住晕过去的影三,掐着他的脖子,见他不自主地挣扎,才笑道:“只要是我想要的,我终会得到。”
“给他用点好东西,扔出去。”男背过手,语气冷淡,对影二五
代着:“杀了他。别死在我这,脏了我的地。”
一盆盐水将影三浇醒。
极致的疼痛中,影三只感觉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捆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是强烈的失重感。
影二五看着被自己扔出窗外的影三,吹了声哨。
杀何须亲自动手。
今是元宵,官府无宵禁。锐城街上
来
往,看花灯的,猜灯谜的,好不热闹。
正逢今阳当铺结束,散场的
陆陆续续地走在街上,满脸的晦气。拍到心仪之物的
早就离开了,剩下的这些,都是求而不得的。此时正满肚子怒火,烦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