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东西搬走呗。」
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但是,赟又觉得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
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吧……天啊……」
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
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
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
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