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呢。
转眼到了3月7,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
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激动之
道:「随时有时间。」
可怡说:「明天是‘三八’节,研究员
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
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
,我们在那碰
,
雨也在那里。」
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
打扮,平时不太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
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
和
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
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
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
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
那里勒出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
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可怡说:「你没迟到,是我们来早了!」
几个笑起来。可怡给赟和
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笑嘻嘻地出来。看着身着泳衣的
雨,赟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
雨更招
一些的话,可她们脱了衣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
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
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支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这就使她的
不那么
欲横流了。她的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而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
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
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行,她的
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一个这么大的
?赟觉得很怪。细腰下,还有柔
肥腻的小肚子,赟
一硬再硬。正眼馋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
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
赟等待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剑终夫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
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洗脸盆!」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
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
房、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
,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
,但是过去相对像时,也触摸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了
水区,吓得叫起来:「你
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
雨叫的嗲声嗲气,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让你淹死。」
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废物了?」
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
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
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
赟心想:「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这样把你抱上来!」
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
被雨指责,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
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
了僵局,他一笑,说:「
啥呀,都在这大眼瞪大眼傻坐着,吃菜啊!」
这一说,几个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说话也这么有色彩。」
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著名的是哪一首?」
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
赟一板脸,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
'' !」
大家「哈……」
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
赟说:「咱们进饭店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们不妨学刘姥姥啊。」
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
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么?」
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
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
赟说:「不必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
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
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
剑终说「那你自己说呗!」
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了。」
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
雨叫一声:「我的妈呀!」
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
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
雨明知故问道:「什么怎样?」
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的那个开心。告诉你,家可是很喜欢你呢。」
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的男玩,非揍死我不可。」
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命嘛。」
雨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