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淫靡亲吻声与呻吟声一同在刃刀门的门主厅堂内不断回响。十年前,这里还是楚天迈处理事务的厅堂,十年后,他的爱妻还是没能逃过沦为邪修淫奴的命运,而且与他心爱亡妻一同沉沦的,不但还有她的两位刃刀门弟子,甚至还有他的亲生儿子楚阳,如今已然沦为名为楚阴阴的淫荡绿母萝莉伪娘。
邪童长老在强烈的满足感中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他在三女跪地吮吻肉茎的侍奉淫乐中由身体将自己自由掌控,顺应着身体发出的信号打开精关,在三女娇美白皙的绝代芳颜之上尽情地喷射出滚烫腥臭的淫腥浓精!只见许雄周身淫气环绕,黏稠滚烫的白浊臭精如泉涌一般自他的肉茎龟头喷射而出,几乎在数个呼吸之间就将三位美人的白皙娇颜完全糊满!
许媚,李芈儿和尹小红不但不闪不避,反而一脸享受与痴迷地微微扬起俏脸,张开蜜唇小嘴,伸出香舌充满感激地接受着雄儿主人的颜射恩赐。直到她们的俏丽面容几乎都被浓稠的精液糊得模糊不清,许雄今夜的第一次射精才在他的淫笑声里宣告结束。楚阴阴看着心爱的媚妈妈和芈儿师姐她们痴媚淫荡地互相舔吃着对方脸上的精液,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如此放荡的艳景几乎令她羞惭得想要别过脸去,但某种淫猥堕落的欲望却又驱使命令她继续看下去。这场淫靡的豪筵才刚刚开始,对她而言,接下来还有更为残忍的一幕。
她还要亲眼见证自己心爱的媚妈妈和芈儿师姐在许雄的胯下承欢受奸,许雄将用那根狰狞淫荡的邪童肉茎贯穿她们的蜜穴花径,在她们开宫受孕的牝宫花房里播下邪修的精种……
就在楚阴阴心恍惚的时候,她突然听见有人轻声唤她的名字:“阴阴~”
楚阴阴回过来,才意识到刚刚竟是媚妈妈扭过头来,正朝着自己媚笑。许媚看向自己那远远站在一旁,娇躯颤抖不已的萝莉伪娘儿子,凤目媚眼之中浮现出一丝淫邪的宠溺:“阴阴还站那么远干什么呢……快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到我们这边来呀……”
“什,什么?”
“今晚是我们三人的淫筵受孕之夜……难道阴阴就想要在那里乖乖地待着看么~?媚妈妈想要阴阴……在人家被主人肏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好好地陪在我们身边呢……”许媚一边说着,竟是一边淫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勾引。
楚阴阴回过来时,自己竟已经真的在媚妈妈的勾引下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赤裸着被贞操锁锁死阴部的白皙肉体,下贱地跪趴在三位淫笑阵阵的香艳美人身边。楚阴阴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兴奋得生疼,稀薄的精水正不受他控制地从贞操锁里缓缓滴落流下。
……
夜色的掩映下,一道赤裸的纤细倩影正在林间不停地奔逃。风铃的发髻凌乱,俏丽可爱的脸蛋上表情失落而疲惫,虽然她的娇躯上没有任何伤痕,但脸上失落愤恨的表情还是将风铃的内心暴露无遗。
她确实败了,她小瞧了这个叫花梓玥的秘女孩。对方不但拥有与她境界相当的极乐淫心诀,还能展开独特的护身领域,甚至在和自己交手片刻之后,还能学会自己的“淫灵幻身”之术……风铃不得不用出那招燃烧体内绝大部分淫气的“淫天星爆”才能从那里脱身。风铃回想起自己用出那一招时,最后看到花梓玥闪身挡在芊芊面前时脸上的表情,对方娇俏可爱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惊慌的色,这招到底能对花梓玥造成多少伤害?风铃至少敢笃定的是,这一招绝对不可能杀死花梓玥。
芊芊也因此落到了花梓玥手里,自己在紫荆门潜伏这么久,到最后竟然就收获了风灵一个人。元气大伤的风铃还不得不回到总坛休养,一想到先前自己落败的屈辱,风铃的俏脸就因为愤恨而扭曲,气愤地咬牙切齿:“可恶的花梓玥……今天的仇,我以后一定会报的……!”
这里的山林几乎无人会涉足,星光月色下的深林中只有禽鸟鸣叫的声音。风铃渐渐放缓奔逃的脚步,仰头透过林间掩映的星空确定方位,总之先脱离紫荆门的范围,找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暂且安顿下来。花梓玥她们此时应该也不可能留在紫荆门,紫荆门无法确认真正有嫌疑的人是谁,他们明日还要参加那场盛会……没人能一路追着她到这种地方,她很快就能重新化作一道无形的微风,消散在这个世界之中了。
然而风铃脸上的微笑在一瞬间骤然凝固,在她自以为完美无缺的逃跑计划之中,并没有想过会有人在这片无人涉足的高山深林里等待着她。
不远处的林木枝梢上挂着一盏简易的纸灯笼,荧荧灯火虽然不算明亮,但足以照亮依靠在树下的陌生人影。那是一个令风铃感到陌生的人影,一个精壮高大的男人,健硕有力的身躯裹在一件镶金纹路的漆黑长袍之中。他身旁倚着一把漆黑冷厉的长剑,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男人与风铃对上目光,他好像等到了自己想等的人一样,放下酒壶站直了起来。风铃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人,不知为何,她对男人那张脸的五官有一种稀疏的记忆,除了他左眼上那道狰狞的刀疤……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风铃阴沉着脸问道,她不必想也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她甚至没有演出一个少女该有的模样,在一声尖叫中惊慌地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有些后悔,或许自己应该这么尝试一下。
“没想到风之圣女殿下,竟连麾下的长老之一都不认得……”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气的笑容,朝着风铃轻轻躬身道,“那么请容在下自我介绍,在下邪剑长老……圣女可以叫我冥光。”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只有欢喜教护法长老才有资格持有的长老令牌。
风铃惊讶地看向面前的冥光和他手中的令牌,“哦……你就是代替淫屠长老,位列七大长老之一的那一位……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风铃心乱如麻,但冥光手中的令牌显然打消了她的一部分顾虑,她就这样赤裸着诱惑的白皙娇躯走向冥光,“那也好……请你护送本小姐我回到总坛……”
就在她以为冥光会恭敬答应的时候,却没想到冥光的脸上露出有些失望的笑容:“我还没说完呢……我可不只是邪剑长老冥光,风铃殿下……我并不打算送你回欢喜教总坛。”
“你说什么?”风铃骤然间停下脚步,她冷冷地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冥光,他竟然敢忤逆我?对方难道是潜入欢喜教内部的正道人士?就在她估算两人之间的实力,准备出手的时候,只见冥光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风铃殿下可还认得这个?”
看到冥光手中的东西,风铃顿时如同中邪了一般怔在原地,尽管冥光手中拿着的东西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是一串被红绳系着的小铃铛,只不过红绳已经氧化黯淡,淡金色的小铃铛也早已经显出锈迹,可看到它们,风铃还是一瞬间回想起了某些东西。
“这……这不可能……”
“虽然你已经变了很多,但是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能感受得出你的气息。十五年前,就是你将它送给我的,看来你还没忘记这个,虽然你好像已经把我给忘了……嘛,毕竟谁也想不到,当年那个如同路边野狗一样的小男孩,会真的凭着一时冲动加入欢喜教、甚至活到现在,成为欢喜教长老……”
冥光冷笑着看向全身僵硬的风铃:“所以我不只是邪剑长老冥光,我还是十五年前那个客栈里,跟你曾经度过一夜春宵的那个少年,姬寒星。”
“你……你想要干什么……”
姬寒星看着明知故问的风铃,他的手轻抚过左眼处那道狰狞的刀疤,俊俏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自然是拿回我十五年前失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