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着是崔静在抚摸我的话儿,外面很冷,我的身体却一片火热。
崔勇手指拿出来,也带出来一丝黏稠的爱液。
崔勇跪在妹妹两腿之间,下身慢慢靠近过去,缓缓的插入,崔静也摇动着配合,更像是将肉棒吸入身体。
崔勇忽浅忽深的抽插,有时将分身完全拔出,有时在幽径入口滑动,只浅浅的插入,引得崔静不断上挺臀部。
有时又深深地抵入泥泞的深处,旋转臀部,仿佛要整个人钻进桃源洞之中。
渐渐的崔静那压抑在喉咙中的呻吟断断续续传出,崔勇大力地揉搓妹妹不大的胸部,崔静环着哥哥腰的手臂用力将哥哥的身体压向自己。
崔勇也改为小幅度大力地抽插,每一次都将崔静的身体前窜,身体伏下来,双手也压住妹妹的肩膀,每一次突刺,都带动妹妹的身体,崔静的腿自然地勾住哥哥的腰臀,随着崔勇的抽插配合。
姿势发展到昨天我看到的一样,崔勇开始加快耸动,几分钟就到了昨天开始的节奏,五六分钟后,两个人同时达到顶峰,今天算是一个完整的情节。
之后,我也没有急于离开,因为昨天的经历,我猜崔勇仍然会在这屋过夜,便想继续听听。
崔勇抽出半软的棍子,躺在崔静身边,抚摸着妹妹的椒乳,崔静又在哥哥胸膛画圈。
他们并没有说你舒服吗?你今天真厉害!
崔静小声埋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不怕被人看见?
崔勇憨笑:昨天刚回来,听说疫情防控人员会过来巡查,十点多还不来,应该是不来了,今天天刚黑就来过了,外面也没人走动,就早点过来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刺激的发现,是这么巧合。
第四章:梅开二度
哥,早点睡吧。
我想再来一次,你帮我揉一揉。
讨厌!
崔静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手还是摸向软棍,轻轻套弄,过了一会儿,也没见硬起来。
帮我舔一舔,肯定能硬起来。
不行,脏死了。
那哥给你舔一舔吧。
说着,崔勇便俯下身子,头埋在崔静双腿之间,开始舔弄阴唇和阴蒂,但却慢慢的把肉棒凑近崔静的小嘴。
随着身体的刺激,崔静也用舌头舔着龟头,偶尔也把龟头含进嘴里舔吸。
很快,小崔勇硬了,年轻的身体恢复的真快。
哥,快进来,我想要。
崔勇也翻过身,快速插进去,没有九浅一深,只有暴风骤雨。
两人迅速进入状态,极速的抽插,疯狂的扭动,甚至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和啧啧的水声。
伴随着嗯嗯的呻吟,一场淫靡的伦理盛宴又酣然呈现。
窗外的我,呼吸都变得急促,手在裤子里使劲套弄,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真想褪下裤子套弄,但外面太冷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屋内的激战,又持续了七八分钟,中间似乎夹杂着崔静一两次失控的呻吟。
最后在兽吼和闷哼,爆射和抽搐中,一切归于平静。
崔勇甚至都没从崔静身上下来,两个人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两个都在急促的呼吸。
我也受不了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决定回去。
进屋,拿纸巾,脱衣服,进被窝,打开视频,很快得到了满足。
第五章:隔靴搔痒
第三天早晨,我看了一下监控画面回放。
虽然看不清,但知道他们在早晨六七点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那个时间,天还没亮,外面还没有人。
之后崔勇回到他的小屋,或许昨天也是这样,因为我八九点采样时,崔勇是从小屋里出来的。
我照常去采样,但看着崔静张开的小嘴,想起昨晚,我动作微微一滞,肉棒充血一下顶了起来,还好隔着门看不见。
采样结束,安顿明天核酸检测结果出来后,阴性无异常,我们查验后才能出门。
崔勇说他们没事不会出门,我心想若是我也不愿出门。
能够享受如此香艳的生活,或许是很多男人的幻想吧。
当晚,我还是先去崔静家巡查,询问核酸检测是否出结果,原则上六个小时就可能出结果,这也是我们夜巡的一项任务。
之后我只是正常巡查,巡查还包括一些家中有外地务工上学的家庭。
虽然他们答应不回来,但也要确保,如果有新的动向,也要及时掌握。
居家隔离的反倒不多,而且也陆陆续续达到解禁时间。
中途我也想去崔静家看现场直播,但又觉得没有什么激情,便继续巡查。
晚上十点多,我巡查结束,已经是在村子的最南边。
我看了一下监控,崔静屋里的灯已经熄了,便回到住处。
回看了一下,从模糊的轮廓看出来,今晚只有一场,和昨晚第一场差不多。
可能是模糊的影像无法刺激我的感官,监控并没有带动我的情绪。
调出来昨天拍摄的录像,一边看一边自慰,却找不到那种刺激的感觉,直到看完也没有泄火。
又看了一遍,加大力度,才射了。
射精之后,放空一切,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六章:癸水阻隔
第四天早晨,快速浏览了一遍回放,依旧是六七点一场。
八九点时,我到崔静家,看了他们的检测结果,都阴性正常,便告知他们可以出门了,拆除了门禁报警。
晚上巡查时又看了看监控,九点多崔勇进了大房间。
我也暂停巡查,潜到窗下,却看到两个人和衣相拥。
细听谈话才知道,崔静来例假,不能做,也不想用手用口,毕竟从这两天看,这两种崔静并不熟练,也只是他们前戏调情的手段。
我便离开,换了监控的电池,继续巡查,回到住处,查看监控,两人却是一夜无事,我也早早睡了。
我用蜜柚APP记录下崔静的周期,这天农历小年。
其后的几天,早晨起来,看一下监控,睡觉前看一下,两人无事发生,我也不再溜窗根,只去换了一次电池。
也就是崔勇回来的第八天晚上,我的睡前例行任务出现动静,很激烈,但很模糊。
但我已经错过去,便不再想。
第二天的早操依旧。
晚上巡查中途,看到崔勇进房间,熟练潜入,拍摄录像,却没什么激情,就像看了几遍的小电影。
回的时候也拆走了监控。
之后有时巡查到北边,也会想再看看,但到崔静家门口,多是幽暗寂静,便没进去。
一晃几天又过去,期间,我用录像自慰了一次,渐无兴趣,但崔静的胴体却时常浮现脑海。
中间,春节也过去了。
一天,正在幻想崔静发呆时,突然手机响了,却是崔静打电话来,询问沙溪省疫情防控政策。
是崔勇接到学校返校通知,离开学还有十天半个月,崔勇自然还不想走。
崔静想我们可能知道那边的政策,问问最迟什么时候走。
我们这边也是低风险区,崔勇学校那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