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欲罢而不能的跌宕起伏 之中。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磨难,不仅凛子就连久木也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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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最后,当终于可以从长时间的痛苦折磨中获得解放,被允许纵情 欢歌的时候,凛子发出一声仿佛来自远方的雾笛般低沉而悲切的呼啸,身 体呈棍状强直状态,升仙而去。
一时间久木还以为凛子停止呼吸了呢,慌忙抬起头来窥视她的脸,只 见她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红色长衫几乎衣不附体,凌乱不堪。当看到敞 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前胸仍在微微起伏,他这才知道她没出事儿,放下一颗 心。
这次对凛子实施的酷刑,看样子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别的不说, 这种酷刑最妙的一点就是,相对于女人的痛苦挣扎,男人 消耗的能量很少。采用这种方式的话,男人就可以反复多次对女人进行折 磨。
久木洋洋得意地问凛子。
“辛苦吗?”
紧接着又继续问。
“投不投降?”
凛子突然举起拳头,也不管是他的脸还是前胸,就是一顿猛打,然后 扑到他身上,按住他。
“喂……”
凛子用强硬、催促的口吻逼迫他,那披头散头的样子简直就像夜叉。 由于他长时间、不怀好意的亲吻,只有花蕾那一个点异常兴奋,获得了快 感,而最关键的花芯虽然炙热难耐,却一直被置之不理,她怎么肯就此罢 休呢。
她把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久木正要对她做出回应,突然想到,如果 就这么简单地顺了她的意,前面实施的那些惩罚就将失去意义。在最后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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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之前,还应该再给她来点儿厉害的瞧瞧。
他注意已定,双手抱紧浑身火烫的女人,也不管是嘴还是耳朵,碰哪 儿吻哪儿,然后又从脖子吻到肩膀,最后再从前胸吻到乳房。
时而用力嘬,时而用牙咬,直至留下无数鲜明的印记。久木就是想用 这种方式在凛子的躯体上留下情事不可磨灭的烙印。
先是刺激女人柔软的花蕾,继而又从脖子到前胸狂风暴雨般痛吻了一 番,久木这才与凛子结合在一起,可是尽管如此,他仿佛仍在追逐着前方 凛子丈夫的背影。
当然他还从来没见过她丈夫长什么样,只凭凛子的描述去想象,可是 他却摆脱不掉这种错觉,感觉自己正通过凛子这个媒体,和他展开了一场 战斗。
话虽如此,这场战斗的结局早已见分晓,再怎么说她丈夫也是败者, 而他自己明显已经胜出,但是他仍然希望能够将侵蚀在凛子肌体中的他的 残渣余孽彻底清除干净。
胜算在胸,而且很清楚对手不堪一击,在这种前提下作战真是说不出 的畅快,使人更加斗志旺盛。尤其在性能力方面,确立自己的优势地位, 尤其可以增强男人的勇气和信心,威力倍增。
久木的这种竞争心理也适时影响到了凛子,在两个人结合之后,凛子 又多次达到高潮,最后不得不表示“我不行了”,请求他“停下来吧!”这 时男人真正成为君临于女人之上的雄性,又尽情驰骋了一番之后,男人自 己才激射而出,结束了这场疯狂的盛宴。
只有窗外满树盛开的樱花目睹了如此惊心动魄的痴情狂态的全过程。 不过此刻,久木和凛子都早已忘记了樱花的存在,躺卧在凌乱已极的被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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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决心不归
首先从情事的余韵中回过来的是久木。从他自己趴伏的位置慢慢抬 起上身,看到凛子就躺在自己身边,于是由后面靠过去,在她耳边轻轻问 道:“好吗?”
凛子听到他发问,依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非常……”
前半部分是从对花蕾长长的亲吻开始,经过啃咬般强烈的爱抚才结合 到一起的。久木询问这种过程所得出的结果如何,凛子仍然像刚才一样点 了点头。
“我跟你说不行了,你还不停……”
“因为这是在行刑呀。”
“最近这段时间,就算我说‘停下来’,你不是也不停吗?说不定我已 经渐渐习惯了你的这种做法了。”
凛子的说话方式感觉有点儿懒洋洋的,同时又有些像撒娇。
久木听着她的话,不禁再次联想到女性的不可思议。
刚才凛子还在痛苦挣扎, 扭动不停, 甚至气若游丝地不断低喃着请 求说“停下来……” 。可是现在,结束情事后再回过头来看,她不仅不恨 他,反而感到满足,甚至狂言叫停而不停这样才好。
“真的是不明白。”
久木不禁叹了口气。
“可是你刚才说过,再继续整你,你会死的。”
“对呀,我没说错。”
“可是,那样不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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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好。”
听女人这样说确实令人有些飘飘然,可是看到女人身体对性的感觉如 此深不可测,反而又感到可怕。
不管怎么说,凛子现在了解到了有关性的全部,而且毫不犹豫。她的 宽宏大度简直像大海一样。无论是痛苦折磨还是刻意施虐,甚至包括主动 奉献,所有这一切均被她的身体所接纳,而就从那一刻起,她都能够使其 融汇到愉悦的海洋中去。
久木抬起上身,额头靠在凛子胸前,一只手伸进凛子肩口,触摸长衫 的袖子,轻轻一扯,腋下到袖口便出现裂缝,绽开红色的丝线。
“怎么破了?”
久木要把手伸进裂缝,凛子推开他的手。
“被他撕的!”
“他?”
“他生气时撕裂的,我仓促地缝好……”
久木再度触摸红色长衫的裂缝,感觉仿佛那就是凛子夫妻间的红色伤 口。
凛子好像很在意长衫破了这件事。她起身走进浴室。
几分钟后又慌慌张张跑出来:“糟了,不得了啦!”
久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回头一看,只见她双手揪着长衫的领口。
“好深的印子,是你咬的吧!”
那的确是久木刚才用力吸吮轻咬过的地方。
“你看呀!”凛子坐在久木面前,敞开衣襟,亮出前胸:“这里,还有 这里都有!”
如她所说,脖子左边、锁骨一带都有淤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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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我可就回不去了呀!”
“刚才不是说不回去了。”
“我当然不会回家去,可是这样子也不好在外面走动呀!”
“没问题的。”久木用手指抚摸着她脖子上的淤痕,“很快就会消失的。”
“很快?要多久?”
“两三天或者四五天。”
“那可就麻烦了,我明天要回娘家的。”
“用粉底掩盖一下就行了。”
“还是看得出来。你干吗要这么做?”
不用问也知道在她脖子到前胸留下明显的吻痕就是为了不让她再回到 她先生身边去,同时也是对她可以数度到达高潮的嫉妒。
这原是久木的意图,但凛子真正说出“回不去”这句话时,他才发觉 事情没这么简单。
“明天我不去见我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