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已足够让红凤打发那有钱的嫖客走了。
「娘,这里我能应付,您先出去吧!」
「那妳得好好招待欧阳庄主啊!我先下去了。」
红姨嗲声嗲气的说完,便退出厢房,带上了门,看了一眼在外
站岗的文德与武靖,媚笑着说:「两位要不要姑娘陪陪啊?」
文德立刻笑着说:「不用了。我们得负责庄主的安全。」
红姨睨了他俩一眼,也不啰唆,转身就走了。
房内,红凤娇声娇气的说着,「庄主,你好久都没上群芳楼找
家了,
家可想死你了。」
榻上的红凤香汗淋漓,玉体半
,她用被子巧妙地掩盖住身上的红印。
「妳真的这么不舒服吗?流这么多汗。」欧阳烈在床边坐下。
「嗯……只要庄主肯来看
家,这小小的不舒服算不了什么的。」红凤媚眼半遮,一双玉手便往欧阳烈的胸膛探去。
欧阳烈没由来的升起一
厌恶感。他本想来群芳楼寻芳玩乐的,怎知让红凤一碰,便浑身不对劲。红凤的小手伸进衣襟游移着,这举动让他想起了苏采颦;但苏采颦的碰触会使他莫名的兴奋,现下红凤的玉手却让他觉得厌恶。
「红凤,妳
不舒服,还是多休息,我改天再来!」欧阳烈说完就想离去。
但红凤可不肯放。她的恩客里像欧阳烈这般英俊健壮的有钱公子是少见的,尤其是他在床上的猛
表现令她垂涎。刚才那有钱的老
根本没有满足她的需求,面对英俊挺拔的欧阳烈,岂有放手之理?
红凤紧抓着欧阳烈的衣襟,一使力就扯了一半下来。「来嘛!
家好想你呢!」整个
更腻在欧阳烈的胸前,用娇
的脸颊摩挲着欧阳烈健壮的胸膛。
欧阳烈一心只想赶快离开,正要推开身上的美
时,房门倏地被撞开。
「大胆
,竟敢勾引我家相公!」苏采颦杏眼大睁的瞪着红凤。
房里随即进来了四、五位官差,个个面露凶恶,在苏采颦的指挥下,抓住了衣衫不整的红凤。
「怎……怎么回事啊?」红姨闻声赶到,看到官差爷抓着自己的摇钱树,心里惊跳了一下。
「这
勾引我家相公,我报官抓
,就是这么回事。官爷们,将这不知耻的
抓回衙门,我要县太老爷为我主持公道!」
红姨看着眼前穿着绫罗绸缎、气势惊
的贵
,心下已有底了。「敢问夫
是……」
「我是欧阳夫
,欧阳烈是我的夫婿。今
妳们群芳楼的
勾引我家夫君,我是特地来捉
的。」苏采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夫
,我们这儿是寻欢的地方,男
上这儿是心甘
愿的,不能说有
吧!」
「各位看看,这
衣衫不整,我家相公的衣襟被她紧紧抓住,她还强迫我家相公脱衣哩,这不是引诱是什么?我家相公为
一向光明磊落,想不到这
就利用这一点吃定我家相公……官爷们,你们评评理,这样应该吗?今
我一定要将这
绑到官府,让县太老爷审问,她不肯招,就打她五十大板,看她说是不说!」苏采颦一副抓
在床的盛气凌
样。
「欧阳……欧阳夫
,饶命啊!」一听到要挨板子,红凤苦苦求饶。那五十大板打下去,她还有命吗?
旁边的欧阳烈正要出声,便被文德、武靖推了出去,连哄带骗的骑上马,直奔欧阳山庄。
「夫
,有话好说嘛!任何事我们都可以商量,不要就这样抓着红凤,她身子柔弱,禁不住这样粗
的。」红姨看着自己的摇钱树被几个差爷粗鲁的架着,好不心疼。
「任何事都可以商量吗?好!」苏采颦一使眼色,那几位官爷就放下了哭哭啼啼的红凤。
接下来红凤的厢房就闲
勿进,商议声不断,好似在菜市场讨价还价,直到一个时辰后,苏采颦笑吟吟的踏出厢房,活像在买菜时多拗了小贩两把葱及一颗大白菜似的。
留下群芳楼的老鸨咬着银牙,愤恨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