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黛碧的阴道和肛门里都发现了伯恩斯的精液时,史达琳尽可能说得婉转一些,但议员夫妇依然瞪大了眼睛。
“不,这不是我们的女儿!”悲痛的母亲捂着脸,小声地抽泣。
瓦尔特众议员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你的推测不正确,”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我们知道黛碧不是这样。而且我们与伯恩斯家是世交,我们看着亨利长大的。”
“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伯恩斯。”史达琳的语气平静,不卑不亢。
她问众议员能否和她单独谈一谈。瓦尔特带着她进了花园。克拉丽丝告诉他枪上有伯恩斯的指纹,伯恩斯的血型很特别,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二,而黛碧体内的精液恰恰与之完全匹配。而且,伯恩斯自杀前不久也有过性行为。不过,她还是隐瞒了亨利的阴茎上还沾着黛碧的粪便这一事实。
她讲完时,瓦尔特还是一再摇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A加B等于C,那么C减B就等于A。如果你说的关于黛碧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只有两个结论,黛碧的母亲和我一直和一个陌生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亨利的品性。我不相信其中任何一条可能是真的。”
史达琳几乎无法保持自己无动于衷的表情。瓦尔特明显看出来她想说而没说出来的话:“其他的父母也都这样说。”
众议员并没有被激怒。他坚定地说:“我了解我的女儿,史达琳小姐。她继承了我的脾气,很多时候像我一样--不招人喜欢。我也不是那种老糊涂,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是一个处女,婚礼当晚才是她的初夜。不,不是的。十六 岁的时候她就不再是处女了。她先跟她母亲商量,她母亲认为黛碧在心理上身体上都已经准备好了,她还祝福了黛碧。我知道她一直和亨利有稳定的性关系,我很为他们高兴。他们在学习成为一对成年人。”
“你知道他们有、有古怪的性取向?”史达琳问。
“你知道,史达琳特工,我根本不相信。黛碧一直有点经质,一次简单的疫苗注射就足以让她昏倒。她根本不会容忍任何疼痛和难受。我无法相信她会同意肛交,或者自己被窒息。我知道有人喜欢这样,但无论黛碧还是亨利,都不会有这样的爱好。亨利是个十足的奶油小生。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忍受女孩的折磨。
他绝对服从黛碧。”
他说了几个黛碧和亨利共同朋友的名字。
两人走到史达琳租来的车前时,他说:“让我们来讲一讲逻辑。如果我没看错那两个孩子,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是FBI针对我的阴谋,他们伪造了这些证据。这将是一个严重的政治事件;或者是什么人在杀死黛碧和亨利前,强迫他们进行了肛交。我知道这两种可能听起来都很古怪,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忽略这样的可能。”
“我会记得的,众议员。”
“我怀疑你是否会记得,史达琳特工。昨天晚上马丁参议员打来电话,她介绍你是如何一个人单枪匹马救出她的女儿的。她说你既有些固执又有点莽撞,但你找到她女儿的决心从未动摇。而且,你很能干。可惜,对于黛碧来说,这一切都太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查出真相。”
上车前,克拉丽丝和众议员握了握手。众议员目送克拉丽丝的车子开远,脸上渐渐浮起一丝惊讶。他发现,这个娇小玲珑的漂亮女特工,纤细的小手看似柔软无骨,却远远比他想像的结实有力。
*** *** *** ***? ? ? ?随后的两天里,史达琳询问了伯恩斯的父母和几个黛碧与亨利的共同朋友。
一句经常被重复的话是:“这不是亨利,黛碧,或他们两个。”没人相信亨利会和黛碧,或是其他什么女孩,玩肛交。也没人相信黛碧会让亨利从后庭插入。
一个认识黛碧和亨利的女孩承认,在亨利和黛碧走到一起前,她和亨利上过床。
“他是个非常甜蜜的情人,史达琳小姐。细心、温柔,而且极其英俊,但他在床上挺没劲儿,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有一次我想换个花样,假装他把我先绑架再强 奸,但他却死活不干,然后我们很快就分了手。我不能相信他会……肛……交……那样的事。”
末了,女孩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句:“我真不该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