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死。女管家使尽了浑身解数劝她,为她找了种种不能死的理由,这些理由都是强大的。
「你千万不要去寻短见,你不是说你爸妈只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吗?你死了你的爸妈还活得成?」她的心碎了,她悔不该不听爸妈的话!她不能死!也不能让爸妈知道她被人糟蹋了。「你也别去公安局报案,闹出去你的名声就坏了,你还怎么做人呢?」看来她只能忍辱活下去了,可这叫她怎么活呢?她爱克雄,克雄还会爱她吗?她没有资格爱他了!
「小姐,你也别把这事太看重了,女人都会有这些事的,现在不是也有大学生卖身吗?我刚才把他骂了一顿,他也后悔了,不该一时冲动对小姐非礼,他是今天临时有事从上海回来……」她听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不知怎么办,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她只觉得,她死了,她从此一文不值了。
「小姐,今晚你不能走,就在这儿过夜,他再不敢对你非礼了。」她往哪儿去呢?她已经被胡疤子毁了,已经无路可走了。现在她回学校还有脸见同学?有脸见克雄?回家吗?更不能回,父母看见她被奸成这样还怎么活?
「今夜你留在这里,好生想想,想开了,回去才打得起精,不会被人看出破绽来。」「这是五千元的安慰费,你暂且收下。他还希望你教下去,可以每周只来一次,一次一小时五百元。他保证不再你非礼了。」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胡疤子走了进来。女管家立即退出了房。胡疤子见女管家走了,突然双膝跪在了她面前,哀求道:「张小姐,我该死,对不起你。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现在的太太是个女戏子,虽然今年只有二十四 岁,可是她是光想我的钱,不给我生孩子。
只想骗走我的钱就开跑……你要是瞧得起我,我一定甩了她再娶你。假如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不过我还是希望你陪陪我。
我是个生意人,有话就直说。你已经同我睡过了,一次是睡,二次也是睡;你给我快乐,我给你钱。你有了钱,可以自费出国留学,不出国不工作生活也会有个着落。你要想想,我还不是个坏透顶了的人,假如是别人,睡了你再把你踢开,你又能怎么样?……「她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冷战,是呵,纵然今晚胡疤子奸污了她一分钱也不给,将她一脚踢出门,她又能把他怎么样?她能够不顾自己的名声去公安局报案吗?
「张小姐,就算我求你了,我这样也是第一次,从没有给人跪过的,你总要吭声呵!」她只是低着头捂着脸流泪。
「这样吧,我再开个价,你每月只来四次,教学费二百元;你愿意陪我,一次二千元,这样你每月可以挣九千块,一年就是十万元;只要你高兴我还会送你一些礼物,这样你一年实际上能挣十五万左右,甚至更多。你今晚好好想想吧。」胡疤子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她的对面。她没有料到她还会这样值钱,难怪有的大学生甘当妓女。现在她只要点点头,每月的收入比几个教授的工资还要高。
一想到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再糟蹋,她恶心之至。可是,她已经被他糟蹋了,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贞洁和自尊可言?她不能去死,仅仅为了父母她也应该活下去,她要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她突然横心了,在心中哭泣道: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可是我无路可走了;我只好狠狠敲这个坏蛋一笔钱,让你们过上宽松的日子。
她的确横了心。假如她不曾被糟蹋,纵然是一百万摆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动心。
可现在她被毁了,也就只好破罐破摔。她愤怒起来了,从死亡和羞辱之间挺直了腰杆。
「胡疤子,我什么也不要,我要你还我贞洁!」胡疤子没料到这个一直流泪的女孩突然无所畏惧了,他吓了一跳。「张小姐,木已成舟,你要想开点,其余的都好商量!」他原想就这五千元了事,五千元对他来说就像一般人花五元钱那样轻松随便,看来他低估了这个女孩。他决心真正破点财,他可不愿意她去公安局报案,不说枪毙,判个十年也是绝对有可能的。十年他该赚多少钱?再说他舍不得这个天使般的女大学生,他要继续享用她的青春美味。「你还我贞洁!」张鸽就只说这句话,她的双眼喷火了。
「张小姐,你息怒。请稍等一会儿。」胡疤子退出房很快提了一个黑色手提包来。「张小姐,我家里只有这么多现金,这里是一万五千,加上管家先拿来的五千,一共两万元。我已经错了,悔也悔不过来了。你以后来教学生,我每次都会汽车接送;你愿意陪我,每次一小时三千元,我是个生意人……」张鸽没有想到他会一下拿出两万元来,两万元,她可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现在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只是后悔,后悔那天没有让克雄占有她,而让这个丑陋的男人先糟蹋了。
胡疤子见她不再吱声,便轻声轻气地靠过来,把她搂在了怀中,继而又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她没有动弹,她只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摆弄。刚才迷惑,胡疤子一掰开她的阴唇,看到粉嘟嘟的小穴就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上前戏就强行插入,大力摧残把张鸽疼得昏死过去,胡疤子自己也因为过于兴奋,没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几下就一泄如注了,趁着张鸽昏过去给她擦洗阴部的时候,胡疤子才好好看了看她下面,张鸽不光脸蛋长得美,下面还是标准的包子穴,丰满滑腻的大阴唇紧紧包裹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中间小小的桃源洞口被奸得微微张开,挂着几缕的处女血,里面浊白的精液隐约可见,这少女的胴体真是完美无瑕,胡疤子看得性起,趴在她下身掰开阴户亲了又亲。
这次趁张鸽醒着,胡疤子要慢慢品尝她的滋味,先扳正她拼命躲闪的小脸,伸嘴压住她樱唇把舌头往里伸,张鸽牙关紧咬不让他突破,胡疤子只好退而求其次,俯身下去叼住她一双椒乳,反复吸吮,一只手到她下面去扣摸,两根手指捏住阴蒂,中指探进阴道,粗鲁的手指翻弄到她处女膜裂口,张鸽忍不住大声喊疼「不要!」使劲推开他的手臂。
胡疤子见她受不了手指的直接前戏,拎起脚踝把她臀部拖到沙发沿上,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沿着阴户周边,亲遍了她柔嫩的大腿根、耻毛、甚至菊蕾,最后一口叼住她的阴核,舌尖分开她两片阴唇,软按轻舔做起水磨工夫,舌根在阴蒂上不停挑弄按压,张鸽毕竟已经是个情窦初开的大姑娘了,尽管心里嫌恶无比,最敏感的地方被胡疤子这样舔弄,下面还是不由有了反应,阴户亮晶晶流了一滩,胡疤子凑到她阴部去吸吮淫水儿,闻到她那里处女特有的芬芳,鸡巴腾地又竖了起来,他按着龟头蘸了蘸淫水,扑上去压着她大发兽欲。
张鸽药劲已过,处女膜上的伤口又遭连续冲击,痛得两腿不住发抖,胡疤子全不顾她痛苦的痉挛和凄惨的呻吟,次次都毫不留情一竿子捅到底,坚固的皮沙发都承受不住胡疤子野兽般躯体的巨大冲撞力,被压得吱呀作响;张鸽紧湿滑腻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胡疤子粗大的鸡巴,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咕唧咕唧」,再加上胡疤子睾丸在她阴户上「啪啪」的拍击声,淫靡的声音让胡疤子兴奋得脸上伤疤都涨红了:「太舒服了,好滑好紧,我弄死你!」张鸽羞臊欲死,闭上眼睛,大颗泪水不断滴落在沙发上。胡疤子还不依不饶,扶起她的头,强迫她看两人交合的地方,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胡疤子疯狂的抽动挤了出来,混着她自己的淫液,被搅打成白沫,在凌乱的阴毛和红肿的阴户上沾得到处都是。看到自己守护了十八年,本该留给爱人的圣洁贞操之地被摧残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自己在一夜之间被毁了,成了娼妓。张鸽内心的痛苦比下身的痛楚更强烈,她无言地忍受着兽行,泪水一直没有停止流淌。
五为了纯洁的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