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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混元磨盘，触感冰凉，宛若实体，可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是实体！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江小白看着化作巴掌大小的混元磨盘，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的混元磨盘并未完全开启灵智，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传递一些情绪罢了，并不能和江小白做到沟通。
但这一点也足以让江小白感到恐惧！
很久之前这混元磨盘出现的时候，江小白就在猜测这会不会是自己走到了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上——便是自身化作天道！
修仙界，千百怪，无所不有！
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只要你敢想，并且真能领悟出来，天道就允许甚至能让你达成目的。
到后来江小白一直是朝着这条路在走。
但不管如何，混元磨盘始终是要他来控制才行，怎么可能单独诞生灵智呢？
这简直就是在跟他开玩笑！
更恐怖的是混元磨盘现在也是个吃货啊！
不知道过去多久，江小白才接受了这一点，因为不管怎样混元磨盘是不可能离开他的，真要脱离出去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但另一点倒也是让江小白放松不少，毕竟凭借现在混元磨盘的态度来看，这货像是灵宠一样，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所以，之前我修炼的时候，失去的那一部分灵力是被你给吃了？”
江小白搓揉着手心中的混元磨盘：“吃了这些你就能长大，诞生灵智？”
混元磨盘传来欣喜和肯定的情绪，更是让江小白感到绝望。
细细数来，自己这一路走来好像就是一个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