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声道:“若是再来青州,我一定再来看您。”
萧争方才又点了
。
与萧争道别之后,长星便回屋收拾好了东西,打算等到萧途回来与他道了别之后才离开。
可连着等了几
,也不曾见他的身影。
长星又去问了府中的下
,却也都不知萧途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的心中不由得越发不安,总觉得若是再这样等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什么事儿了。
长星实在是没了法子,索
想着不如给萧途留一封信便算做是道别了。
于是吩咐底下
送来笔墨纸砚,生疏的提笔写下了一封道别信。
里边其实只是简单说了自己打算离开的缘由,又说往后若是再有机会,定会来青州探望之类,对于昨
夜里的事却是全然不曾提及。
长星等墨迹
透便小心将信纸叠好收
信封中,又将它压在了杯盏下。
接着方才拿着包袱打算离开。
关上这间屋子的一瞬,其实长星的心中还是免不了会有几分不舍。
她活了十六年,却是
一回过了一段这样安逸的
子。
从前陪在孟娉瑶身边的时候,她虽然过得也很好,可那会儿的她到底还是被困在宫中,也还是一个任由主子使唤的
婢。
在萧家,她却如同是有了亲
一般。
不管是萧舅舅还是萧途,都不曾将她当作
仆来看待,她是真的眷恋这样的生活,可惜,总归还是要割舍。
她关上了门,脚步有些发沉的往外边走去。
可不曾想还不曾走出萧府,却迎面碰上匆忙从外边赶回来的萧途。
见了他,长星不知为何会下意识想避开,就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可萧途却不曾给她这个机会,他刚进萧府便瞧见了长星,并且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长星只能身子有些僵硬的站在了那儿等他过来,打定主意待会儿便与他好生道个别,然后便动身离开。
等萧途走到她跟前,却先开了
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打算离开萧府了。”长星刚硬着
皮准备将方才酝酿好的说辞说出,却被萧途打断,他面色凝重道:“长星,最近青州很是不太平,你就好生留在萧府,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
长星愣住,“青州……出什么事了?”
明明昨
夜里的青州还是一派和谐的景象,她见街市中的百姓个个沉浸在节庆的喜悦当中,瞧不出来有什么异样,才不过一夜,怎么会突然就出了事?
萧途左右环顾方才压低了声音道:“我今
见了几个从北岐来的跑商,因着前
与他们做过几回生意,
易得还算愉快,与他们便也算是半个朋友,本来今
见面也是谈生意的事儿,不曾想他们却临时将
易时间延后了半月。”
“做生意的,说什么便是什么,最重要的便是不能想一出是一处,念着他们从前从未闹出过这档子事,我便想去问个缘由,他们才与我说了青州如今的
况,说是北岐对咱们大周早有异心,这几
已是派遣了将士驻扎在青州一带,至于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萧途自然相信长星,所以便将事
原原本本的都与她说了。
见长星不曾应声,萧途以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便又解释道:“长星,我不曾骗你,那几
虽说只是跑商,可他们的消息比一些在军中做事的
可能都还要灵通些,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们也肯定不会随意更改
易时间,这一改,他们要承受的损失可不小……”
萧途的话还不曾说完,长星便已经点了
,“我相信你。”
若只是萧途的几句话,其实并不足以让长星相信这样离谱的事儿,可她想到周景和。
刚在青州见到周景和的时候,她就觉得古怪,不说她在周景和那儿根本没有多少份量,便是她当真有多么重要,周景和也不必为了她亲自来这一趟。
随便差使个什么
将她带回去便是。
所以从开始长星便明白,周景和特意隐瞒了他的身份扮作一个小小的商户定然是有什么旁的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做。
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那到底是什么事。
如今听了萧途的话,又结合起周景和异常的举动,答案似乎已经分明。
周景和来这一趟,说不定就是为了平定北岐的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