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自闭,就是娇惯的。01bz.cc
-据说从前跟羲德出任务也不怎么活。遇到复杂
况,羲德还要额外再带一个管理生存值的辅助,宁不仅要照看全队的
力,还要时刻安慰安……我的老天……
-没必要讨论他……羲德大的监管对象招一送一,把他看成是招募宁附赠的就好了。
-说清楚,是附赠还是累赘?
-他还占了一个角落的辅助位,真的很好他跟角落出任务时是什么样。
彼时安隅正在和祝萄坐在餐厅里喝茶,他正对着帖子皱眉,再一刷新,屏幕却突然一白。
——那个被讨论了小半个月,盖起几千层高的帖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系统报错:本帖已被高级权限者-羲德-强制删除!如有疑问请向更高权限申诉,可选对象为:律、炎、风。】
安隅愣了下,“羲德回来了?”
祝萄嗯了声,嚼着茶里的
圆嘟囔道:“据说两分钟前刚降落,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处理了这个贴。羲德可是很护短的,他也不在意别
会不会说他专横。”
安隅松了气,“他们这这趟任务出得好久。”
“可不是吗。”祝萄咽了一茶,“我差点以为他和搏回不来了。”
安隅下意识看向电梯,祝萄又说,“别看了,去大脑了。”
他放下终端,叹气道:“这次任务很凶险,搏差点出意外,羲德为了保护他受了重伤,得在大脑疗养几天……怎么搞的,高层最近集体倒霉。”
祝萄说着忽然向前一扑,对安隅眨眨眼,“友提示,羲德是你的体能训练老师,最基本的
世故,你不去探个病不合适吧?”
“我?”安隅愣了下,“我自己吗?”
“律和我长官最近都很忙,炎三天前就带流明去出外勤任务了,仰长官在莫梨事件中受过
扰,
绪还没完全恢复,其他小朋友理论上没有外出权限——”祝萄笑眯眯,“就剩你了,190层以上最后的希望。”
安隅反应过来时,已经抱着两大包慰问品坐上了严希来接他的车。
病床上的羲德面色苍白,脑门上贴着冰袋,只有那双眸依旧锐利明亮,不见丝毫虚弱。
病房很大,只在中间摆了一张床,两扇宽阔的凤凰金翼一左一右打开,被罩在特殊装置中。左翼有一道极的撕裂伤,肌
骨骼
露在外,治疗箱里的装置正徐徐
着雪白的雾气,似乎可以降温止血。
安隅把怀里的两大包慰问品放在地上,“这里有葡萄亲自烧的板栗翅煲,宁让我带了你喜欢的桂茶,典让我送一本志怪图鉴给你解闷,还有炎长官,他拿了一盘跳棋来让你和搏下着玩……”
羲德压根没仔细听,只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似乎在检查他有没有长肌,末了不甚满意地问道:“那律和你呢?”
安隅踢着更大的那个纸袋:“角落面包大礼包,不仅有全部市售产品,还有一些开发中的新品。01bz.cc”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欢迎你品尝后给出评价。”
羲德一下子笑了,“把我当试毒工具是吧?”
他抬手揭下脑门上的冰袋,闭上眼躺平,“帮我把吹翅膀的冷气关掉,冻死我了。”
安隅哦了一声,起身到装置旁,隔着一层玻璃看着里面的金翼。
流火与羲德的生命相伴,即使在病中,也有一簇簇小火苗随着呼吸从羽翼边缘轻快地蹿出。装置出的冷雾让那些小火苗比平时消散得更快了点,伤
处的肿胀正缓缓消退,安隅手指放在
控面板上,犹豫了一下,“这个真能说关就关吗?”
羲德还没说话,门就响起一个清冷的少年声,“当然不能。”
搏举着两支冰淇淋进来,浓郁的油浇在曲蛋筒上,让病房里的紧张感淡化了不少。
他无奈道:“长官,您的左翼还在持续超温,额温也不达标。如果今晚不能把额温降到五十摄氏度以下,翅膀会自燃的。”
“我的翅膀本来就是火堆里长出来的。”羲德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你被大脑那些蠢货洗脑太了。”
搏走到安隅旁边,恭敬低问好,而后把装置的温度又下调了两格。
“造反了!”羲德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金翼瞬间腾起一簇大火焰,但转眼就被装置灭了,他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搏。
搏走过去,换了一个新的冰袋贴在他脑门上,“长官,请您听话,不然……”
“不然怎样?”羲德挑眉,“你长大了是吧?”
“我和您同龄、同资历,我们是同一年先后进尖塔的。我认可并感恩您的监管,但请别把我看成小孩子。”搏说着叹一
气,“请您听医生的话,不然我会坐立难安。”
羲德瞪眼:“被冷气吹的不是你,你有什么好难安的?”
“您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是我在战场上不够冷静决断,我……”
“行了行了。”羲德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他,手心捂着冰袋躺回床上,“冷气开着吧,冻死我,等我死了你就知道大脑的是对是错。”
搏闻言轻轻勾了下唇角,将一支甜筒递过去,“医生说您可以吃冰淇淋。”
“拿走。”羲德脸很臭,“你知道我厌恶这玩意。”
“但您需要这个,这是大脑特研,帮助内环境降温,额外添加的补剂可以迅速补充能量。”
羲德开始装死,别过一声不吭。
油在僵持中悄悄融化,快要滴到搏的手上了。
“长官……”
“拿走。”羲德的声音沉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搏倔强地举着冰淇淋,病房里鸦雀无声,空气都仿佛快要凝固了。
“化了……”安隅小声说,“好费。不然给我尝尝吧?”
搏:“……”
“赶紧给他,我不吃冰的。”羲德冷道。
搏终于还是叹着气妥协了。
两支冰淇淋,他和安隅一一只,他的那支还没举到嘴边,安隅已经把甜筒吸掉了半个
。
羲德皱眉看着安隅,“童年果然是一生的
影,在贫民窟饿久了,即使现在富得流油,也绝不肯
费食物。”
安隅不理解小时候挨饿和现在珍惜食物有什么必然联系,他仔细抿着最后几油,试图尝出这个格外浓郁丝滑的质地是加了什么原料。
搏低声道:“长官,您的童年已经远去了。”
羲德没吭声,许久才轻轻嗤了一声,闭眼继续养。
床的对讲系统沙沙作响,工作
员的声音响起:“大
,尖塔的
舞来探望,但因为制度规定,她不能轻易进
有
类活动的区域,所以只能在这里和您通话。”
羲德脆道:“没空。搏,帮我接下电话。”
“啊?”搏顿了下,起身走到床,“
舞?”
原本在对讲另一抱怨制度死板的
舞安静了一瞬,“嗯。我长官最近不在主城,但她让我送些东西给羲德长官。有一束鲜花,还有几只海螺,海螺里有海
的声音,听着会让
平静……你长官还好吗?”
安隅皱眉看着羲德,这个明明就在旁边,但好像没长嘴,只
盯着搏。
搏只好替他回答道:“要休养几天。仰长官还好吗?听说她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