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果然是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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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瞬间,瞿榛和瞿苓都是这么想的。
瞿苓心跳加速,脸上也越来越烫,被哥哥的味道包裹着,她甚至感觉自己可能已经从脸红到了耳朵根。
但即使身体已经足够诚实,她还是让自己的目光躲开了哥哥,红着脸小声道:“没有,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哥哥很吃她欲拒还迎的这一套,她知道。
 瞿榛确实感觉很上
。 
 怀里抱着刚洗完澡又香又软的妹妹,她睡衣里面好像没有穿内衣,那对又大又软的
子就只隔着一层布料挤在他身上,皮肤上清晰的触感让他更加上
。 
目光垂下,落在妹妹红透的小脸上。
 她唇色很浅,可能是隔了几个月,不太习惯他的触碰,她紧张得不断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让原本透着浅
的唇瓣带出诱
的水光。 
 瞿榛艰难吞咽了一下,脑子里天
战片刻,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不仅没有放开妹妹,反而还低下
,重重咬上她的唇。 
“嗯哼···”瞿苓被哥哥咬得发出轻哼,撑在他胸前的双手却并没有用力,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就连两片软软的嘴唇也没有闭合。
她没有拒绝,内心也不想拒绝。
 哥哥的呼吸声很重,亲她也是亲得又狠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
都吃下去一样。 
但是瞿苓很怀念这种感觉,甚至还很喜欢。
她乖乖回应着哥哥的亲吻,见到他就开始心悸的感觉,也终于变成了安稳的满足感。「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就这样亲她就好,什么都不要想了。
她也什么都不想了,脑袋里只剩下哥哥。
 勾着她腰肢的大手渐渐下移,隔着睡裤捏住她弹软的
,带着浓烈的
色意味揉捏着那团软
。 
瞿苓被哥哥揉得腰软,发软的膝盖让她几乎快要站不住,整个身体都靠在哥哥的身上。
 寂寞了几个月的花
在哥哥带着强烈
暗示的动作下,也逐渐分泌出黏腻的蜜水,把她的内裤都沾湿。 
 “嗯···”瞿苓的舌
都被哥哥吸得发麻,让她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轻哼。 
 又软又娇,像小猫爪子勾在
心上一样,勾得瞿榛的心一阵麻痒。 
他知道妹妹叫床很好听,不止是叫床,她被他弄疼了的时候,发出的这种娇滴滴的轻哼,也很好听。
在这个瞬间,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让妹妹发出一些更好听的声音。
 正当瞿榛单手托着妹妹的
,抱起她准备往床边走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母亲疑惑的声音:“阿榛,灯泡换好了吗?怎么换个灯泡也锁门啊?妹妹在里面吗?你让妹妹出来一下,妈妈要跟妹妹说点事
。” 
瞿苓被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了哥哥。
 她脸上泛红,气息不匀,刚吹好的
发有些凌
,连身上的睡衣都不怎么整齐。 
一看就是被哥哥亲得想要了。
 瞿榛看着妹妹这副诱
得要命的模样,暗自咬着后槽牙骂了句脏话。 
 他轻轻在妹妹的
上打了一
掌,清了清嗓子盖住那声闷响,“换好了,瞿苓在试开关,马上出来。” 
“快点哦,妈妈困了,跟妹妹说完话就要睡觉了。”裘简兮听见应答,也就放了心。
 门外传来拖鞋走路的轻响,瞿榛磨着牙想了几秒,还是气不过,抬手在脑袋发懵的妹妹
上又轻轻打了一
掌,“调整一下
绪,妈在叫你。” 
 “嗯······”瞿苓被哥哥那两
掌打得心尖都颤,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才磨磨蹭蹭答应一声,慢慢悠悠往卧室外面走。 
她在犹豫,犹豫着是否要问哥哥今晚要不要和她做,但思虑良久,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径直出了自己的卧室。
不能急,一定不能急,哥哥要慢慢哄才行。
 毕竟之前是她主动提的结束,哥哥那个
子肯定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瞿苓出了房间,在客厅找到要和她说事
的母亲。 
其实裘简兮想说的东西也很简单,无非就是问问后天去旅游的具体目的地和行程安排,她好根据天气带衣服。
见母亲不是听见了什么怪的声音,瞿苓也放心了些,耐心和母亲仔细说了旅游的事。
等到瞿苓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哥哥已经不在里面了,瞿苓有些失望,但也没有特别难过。
她就知道哥哥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她的。
 瞿苓有个优点,那就是她想做的事
,不被失败撞个
血流,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她有很多很多的耐心,等哥哥原谅她。
。
 周
早上,瞿苓起了个大早,帮父母收拾去旅行要带的东西。 
 真不能怪她怎么这么积极,她昨晚一个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终于睡着,那种独守空床的感觉,实在磨
得要命。 
 “苓苓呀,你有没有
色的衣服要洗的?妈妈要洗衣服,正好一起洗了。” 
 母亲的声音从浴室传来,瞿苓的目光不着痕迹从安然靠在沙发里玩手机的哥哥身上晃过,低着
大声回答母亲的问题:“我没有
色的衣服要洗,妈妈问一下哥哥吧。” 
瞿榛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幽黑如墨的双瞳扫过妹妹的发顶,才淡淡回答:“帮我洗一下睡衣睡裤,谢谢妈。”
他的长袖睡衣睡裤有两套,最近回家穿的都是其中一套,真要说起来也该洗洗了。
听见哥哥的回答,瞿苓嘴角蕴出浅浅的笑意。
 瞿苓帮父母收拾完出门要用的东西,一家
又开开心心吃完一顿晚餐,瞿父就照常和裘简兮出去散步了。 
瞿苓不是很喜欢运动,瞿榛压根不需要这种消食的运动,都没跟着去。
 家里又只剩下兄妹两
。 
“瞿苓,我睡衣呢?”饭后准备洗个澡的瞿榛在衣柜里找寻无果,终究还是敲响了妹妹的房门。
按理说,母亲应该只洗了一套,另一套呢?
 瞿苓站在自己的卧室门
,右手因为紧张而抓紧了门把手,她半个身体都藏在门后,低着
小声回答:“我不知道,可能妈妈今天重新收拾了一下你的衣柜,等妈妈回来再问一下吧。” 
瞿榛就这么垂眼看着她悄悄红起来的耳朵尖,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算了,这两天不穿睡衣得了,懒得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