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的一阵晕,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根硕大的,似乎有
坏一切能力的棍子。
莫关北冷的看着她,顽劣的用
沿着饱满的唇线蹭过去。顶开上唇,黎染不肯张开嘴。
“唔!”
左右晃动,她不知道莫关北要做什么,只是本能觉得她要逃开。
“张嘴!”,圆润而硕大,打在黎染紧闭的双唇上,“50万,不想要了?张嘴”
被捏开嘴,莫关北的进去了。红艳艳的小嘴箍在
边缘,莫关北再也无法忍耐,挺腰就往里冲。
“唔唔!”
进去一半儿,孩狭窄的嗓子眼平视吃饭都得多嚼两
,什么时候被粗
的塞过。
无法继续吞咽,莫关北揪住她的发,俯下身,一下一下的往里试探。
“妈的,嘴再张大!嘶,别咬。放松,还有一半儿没进去呢”
身下的空虚感折磨着她,嘴角被蛮力撑开,她近乎体验了窒息的感觉。
左右相互蹭腿,像有一只张开嘴的小兽,叫嚣着想要一根坚硬的棍子捅进来。
喉咙里呕吐的感觉被大力的抽吞噬,
水和泪水一起留下来,原本惊恐的眼在潋滟中变得脆弱堪怜。
莫关北不忍看她此时的眼,闭了眼,又大力的抽几下,一手在根部辅助撸动。
一浓郁的白浆
出,呛在黎染的喉管。水淋淋的
终于被拿出,黎染立刻扭身,匍匐在床边,剧烈的咳嗽。
单薄的背脊,消瘦的蝴蝶谷犹如一只脆弱的,再也无力煽动翅膀的蝴蝶。
酒的昏沉感褪去,随之涌上来的是羞耻、愤怒和无助。
第一次赤相对,
第一次被迫。
第一次,无法对一个男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