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胞弟弟的梁二爷,样貌自然也不差。凤眼琼鼻,身姿颀长,端的是风流俊朗。
进了梁二夫的院子,梁二爷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两个通房在廊下跪着。这两个通房是他上个月刚收的,还算是新鲜着。不过,他当做没看到,挑开帘子进了屋。
漂亮多的是,不差这两个。
坐下后,就有小丫鬟给他上茶。他不耐烦看到梁二夫,直接问:“什么事?”
梁二夫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了,本想跟他说几句贴心话,但见他这死样子也来了气,咬着牙说:“没事儿就不能让你来?”
梁二爷听她这话,站起身就往外走,梁二夫见状连忙说:“给你看封信。”
梁二爷回身,接过她手中的信,看到那上面的字就皱了下眉,但还是耐着子看了。看完后他脸上也挂了笑,“信哪里来的?”
梁二夫把收到信的过程讲了一遍,道:“你说着上面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梁二爷想了一会儿,“多半是真的。不是说萧家那个小子跟柳家的丫青梅竹马吗?”
“是,听说要是柳家不出事,两家还会结亲。”梁二夫冷笑,“唐书仪也是个势利眼,柳家出事她不也是壁上观。”
梁二爷斜了她一眼,“她是不是真的壁上观,你知道?”
“她不是壁上观最好,这次让她栽大跟。”只要是唐书仪不好,她就高兴。
“是不是真的,看看不就知道了。”梁二爷拿着信起身往外走,梁二夫也站起身,“我也去。”
梁二爷停下脚步回身,“你去什么?”
梁二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派闲适的样子,“看唐书仪笑话。”
“随你。”梁二爷挑帘子出去了,梁二夫见他那急不可耐要走的样子,几乎要把牙咬碎,迟早要把他那一屋子狐媚子都弄死。
夫妻二在府门
汇合,两辆马车一路朝梅花巷而去。
路上梁二夫跟身边的菜嬷嬷说:“以前整个上京的
都说她唐书仪有福气,出身好,在娘家时被父母兄弟宠,嫁
后被夫君宠。萧淮再宠她又能怎样,不还是死了。这次,她儿子窝藏罪臣之
,我看她怎么哭。”
想到什么她又笑了起来,“都说萧淮她至极,身边就她一个再没有别
。哈哈,萧淮死后怎么被送来两个小妾?”
“她的子现在定然不好过。”菜嬷嬷知道梁二夫
最
听什么,自然说她最
听的。
她又道:“男死了,孩子也不争气。整个上京,谁不知道萧二公子的诨名?本来以为她家大公子虽然没什么才学,但安分不惹事,谁知也是个惹祸
子。”
梁二夫畅快的笑,唐书仪不好过她就高兴。
车子咕噜噜到了梅花巷。他们带的不少,一进巷子就被
关注了。梁二夫
和梁二爷都没有下车,不过马车上梁府的标识,彰显着他们的身份。
梁府的管家站院子门敲门,气势十足。但敲了很长时间都没
应,管家走到梁二爷车边低声说:“二爷,好像没
。”
梁二爷眯了眯眼睛,然后道:“闯进去,如果有问,就说府里的逃
逃到这里了。”
梁家这几年做事很张狂,砸门这种事不算什么。管家带着几个小厮,三两下就把门给砸开了。几
呼啦啦进去,就见小院儿布置的十分
致,可一个
影子也没有。
管家出来跟梁二爷汇报,梁二爷眉皱成了疙瘩,难道是有
在恶作剧?
同时正等着看唐书仪笑话的梁二夫,也知道院子里没
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一时不能接受,挑开帘子下车,三两步就进了院子。
果然,里面没。
回她一
掌打在菜嬷嬷的脸上,“去问问信是谁送来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戏弄我。”
菜嬷嬷捂着脸,连忙应是,然后小跑着出去找管家,信是管家给她的。现在管家也是额冷汗……
而此刻,梅花巷,长明正躲在茶水摊子边上往里面看,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还好夫
昨天晚上把柳璧琴送走了,不然真就出大事了。
瞧清楚了况,他赶忙小跑着到不远处的马车边,站在车窗边他喘了几
粗气才说:“大…公子,梁家的
砸开了院门,进去一帮
。后来梁二夫
也进去了。”
“什么?”马车里萧玉宸惊的直接站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碰到了车顶,疼得他龇牙。
“大公子,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长明又小声道:“您说险不险,要是再晚几个时辰…”
“别说了,回…回府。”萧玉宸此刻惊的脸色苍白,双手颤抖。他第一次经历这么惊险的事。如果再晚几个时辰,再晚几个时辰把琴妹妹送走,事
就败露了。那么……
他不敢想。
长风赶忙让车夫赶车,他现在也心惊跳的。
而这时吴静云的马车也在不远处,她正听丫鬟杏儿说梅花巷里的况,“…进去了好几个
,但好像里面没
。后来梁二夫
也进去了, 但气急败坏的出来了。”
“不可能!”吴静云声音都尖利了起来。
前世这个时候,柳璧琴明明就是住在这里,一直到她和萧玉宸成亲后两个月。当时还是她身边的嬷嬷,从这里把柳璧琴接进的侯府,她记得清清楚楚,里面怎么可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