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定了一会儿,蓦地弯了眼睛,扬着声调夸赞,“嘴真甜。01bz.cc”
他说着,手扣过岑晚的后脑勺,唇舌亲吻上去,不紧不慢地品咂。
“我说真的!”
她趁着空隙,无辜正色道,说完又立刻被掠取了腔的气息,变成“唔唔”的轻吟。
接吻上瘾,做也上瘾,岑晚整个
就让他上瘾。
对抱的姿势方便钱缪动作,两手托住她的往上抬,岑晚因着重力自动就落了下来。这样
的更
,哼声更娇,
里缩的更紧,她受不住掐着他的肩膀往上窜,再被按下去。
湿润的拍打声盈满整间浴室,钱缪和岑晚在喟叹和低喘中啃咬对方的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rnp .co m
最原始、最疯狂的冲动,他们总是超限度地契合。
小别胜新婚。更怪的是,好像钱缪和岑晚的相处里经常「小别」,从前是忙学业,后来是忙工作,乍一见面时腻到发狠,厮守的子长一点儿就是狠到还没发腻,便已经又重新拉开了距离。
钱缪好几年前就发现这回事儿了,甚至还问过岑晚,问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学过什么心理学,或者是郑晓黎教过什么御夫术,这么会拿捏。
“想知道吗?偷偷告诉你。”
只他们两在一起时,岑晚比往常要古灵
怪很多倍,连眸子里闪的光都要更亮些,让钱缪
不释手,都想把她绑自己身上。
“行啊,你说。”钱缪喉滚动,把岑晚额前的发丝挽至耳后
她想玩儿,他就配合。就算心痒的不行,也耐着子温柔着进出。
岑晚的手臂抱着钱缪的肩背,指腹若有似无地拨弄着骨骼线条,趴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抿住钱缪的耳垂舔啄,看着耳廓到耳后的皮肤都慢慢充血泛红。
“我就是妖变的。”岑晚用钱缪形容她的话语,反堵他的嘴
她说的笃定,欲中的面颊酡红,带着醉酒似的娇憨。他直直地望向她的眼底,也要被卷
风
的
渊。
钱缪笑出来,握着岑晚的肩膀翻了个身,把她按趴在沙发上,手勾过她的腰腹抬起,不客气地从后面顶。
“你这可不是什么秘密啊。”他早就知道了
这一辈子活的是几个瞬间。
钱缪想,那他的瞬间可太多了,和岑晚的一幕幕都值得被珍藏,他舍不得忘。
身体的吸引力之大,连吵架冷战都能暂停顺延和推后。
婚后有一次钱缪替钱知洲出席商业活动,在场有位刚展露角的
明星,碰巧是前一阵岑晚看的那个电视剧里的
二号。
钱缪天生笑,亲和力极佳,看着和一众在场的高傲冷漠的公子哥们格格不
,在颜值身段上又比其他大老板们优越出好几个段位。01bz.cc
他只随说了句,“诶哈喽,我看过你演的剧,挺好看的。”
给那个经历过不少世态炎凉的明星瞬间带来了温暖,春心萌动,以至于让经纪
起了炒作的心思,临走时在地下车库找了几个刁钻的角度,拍了不少“有
互动”的照片。
第二天就被知士
到网上,虽然灯光昏暗,钱缪的五官看不太清,但是整体
廓也足够证明是个年轻帅哥。很多网友开玩笑说这
明星眼光不错,比那些找秃
啤酒肚大叔的强太多了。
岑晚很少看这种娱乐新闻,还是岑昕发给她的,发完登门她的办公室,连带再添油加醋嘲讽一番。
“也不知道钱缪昨天睡了明星,今天是不是不着急回来了。平安夜诶,是不是也跟
家过了啊?”
岑晚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心上一刺。面色如常,看傻子似的轻飘飘递过眼,“你有病?”
钱缪昨晚倒是和她视频来着,他说回酒店了,但是昨天岑晚太困,没说两句话就挂了。
“真是我的好媳儿,我还怕你大门密码都换了呢。”
晚上,钱缪进了家门,声调一如既往的懒散愉悦。
下午他打了几个电话都被岑晚摁了没接,他就改成了发微信文字,附加一个航班信息的截图。
「假的」
「我宝儿」
「今天就回来啦」
岑晚也没回复他。
“滚出去!”
她坐在沙发上两手抱胸,斜仰着脑袋瞪他,和他对峙。钱缪死皮赖脸眯着眼睛笑,弄得岑晚非常没有气势,于是抄起个抱枕狠狠砸过去。
“去哪儿啊?这不我家吗。”他接过抱枕重新扔回沙发上,向她靠近,“几天没见了?数数。”
“你家,那我走呗?”
岑晚站起身负气绕过他,被钱缪大手一捞,从背后抱住,不由分说伸着脖子捏住她的脸颊亲了一。
“放开!唔——”
钱缪脆抬起她的下
,扭向自己,嘴唇寻上去,舌
顶着齿关缝隙冲进去扫,缠绵又凶狠。
他一边接吻一边发出笑声,把岑晚不停挣扎的手臂勒紧,吻得更。不多时,怀里的
就气喘吁吁软了下来。
“岑旺旺士吃醋这么有意思呢?”钱缪开心极了,一下一下亲在她的鼻尖嘴角和颧骨,像是在嘉奖,开玩笑说,“那这隔个一年半载的可以来一回,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的,没见过。”
“你抱她了!”
“绝对没。一根手指都没碰着。”
“你还想碰几根?”
钱缪又笑,揽过她的肩膀,正过来抱着亲。
“做不做?想不想?”他故意朝她耳边吹气,手在她侧打着圈摩挲
岑晚挺没面子,被他叁两句话就打消了顾虑,看他笑,她心也跟着好了,明明下午还胡思
想到是不是自己跟钱缪也要经历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她推搡着又被他箍更紧,身下硬挺的一根隔着布料顶她的小腹。几天没见了?大概一周,怎么会不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缪拦腰抱起,岑晚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不高兴说,”你冲她笑了!”
“那我冲她哭?我冲谁不笑?”
“那也不行!”
“嗯,不行。”钱缪扒着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踉跄地进浴室,气息都有些喘不匀,“先做行不?一会儿好好说。想死你了。”
岑晚心脏要跳脱出来,却仍骄矜道,“你就是馋我身子!”
“你不馋我?”
“……”
“我宝儿真乖。”
……
……
现在又是2月,平安夜又快到了。
从浴室回到床上,岑晚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钱缪摆成撩的姿势。
“什么东西?”
岑晚闻声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睛,他手上握着一个白色的柱状物,伴着轻微的“滋滋”声。
“哦。”钱缪轻嗤,意有所指地拉着长声,“你就这么想我的?”
那是岑晚的按摩,可能昨天睡太晚,忘了收进柜子里。
“不然我用什么?”她喃喃道
岑晚被发现了倒也坦然,这有什么的?钱缪不是也得自己撸吗?她用小玩具不是也很正常?都是有生理需求的。
钱缪俯身亲了她一,拉着她的腿打开,离自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