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我知道了,你再不滚蛋我就去告诉她本。”
这句威胁效果显着,对面不知名的男同学心有戚戚,没有多余的废话便离开了。
脚步声远去,严丝合缝的水管再听不见漏水声,男厕所里少见得安静下来。
周过扯掉器上
涸的避孕套,从
袋里摸出一个新的,平静地撕开包装,重新给自己戴好。
当晏筱以为这件事已经和昨天的事件一样,一起翻了篇的时候。
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钉在面前的白色复合门板上,像是粗的铆钉将
挂在上面,让她动弹不得。翘首的阳具没有惋惜,也没有以往的流连,不打招呼就从后径直
。
厕所里猛然间发铁片吱呀的惨叫,和门板受击的痛呼。另外,抽打皮
的响亮拍击声,尖细的哼咛和粗重的喘息,在不足三平米的地方昭告,这场隐秘的
。
“好什么好!好什么好!”
被愤怒冲昏了脑,只是刚进
就抽动那么快,没给
适应缓冲的时间。
“你是我的朋友,又不是他的!他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晏筱和隔间材料都一样可怜,似欲海飘摇中没关心的孤舟。“周过......周过...慢...慢一点......”
“我说错了吗!”他扳过她的脸,用鼻梁抵着那的鼻梁骨,满目的血丝更加盛放,用愤怒地语气问:“你是谁的
朋友?”
她闭上眼错开他的锋芒,不敢去看,想要糊弄着回避过去。
可某是真的生了气,而且又在气
上,斯文面孔罕见地闹到没有形象的脸红脖子粗。
他掐着下尖把她晃醒,又问了一遍。
“你是谁的朋友?”
“......周过”
晏筱声若蚊吟,算是勉强上一份答案。
“说!完整的说!你是谁的朋友?”
“......周过的朋友。”
“大声点说!我要听完整的!”
她有些厌倦了这段对话,悄悄抬眼看他。只一眼,撞上那一对凶恶煞般的眼睛,又把缩了回去。
“你说‘我是周过的朋友’,你说这句。”
“我是周过的朋友。”
她低落着脖子说完,他眉的褶子便舒展开,
眼可见的有了开心的迹象。
“你是我的朋友,不是别
的。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可以碰你,你也可以碰我。但是其他
不行,任何一点痴心妄想的可能都不行。”
周过放开钳制下颌的手,撕咬垂坠的耳尖,严肃道。
“听清楚了没有?”
她不答,他扬手在上抽了一
掌。
“嗯——!”晏筱赶忙接道:“听见了。”
周过总算放过她,揉动部上的掌印推动
器,低声说几句动
的
话,又摸索到小腹下面去了。
气氛稍有缓和,抽的过程也温柔了许多。催
发
的激素看不下去,在两
身体里捣
,如蚂蚁般微小的经舒展,从
到脚都是新发的敏感点。
他向她耳道内吹气流,淡定地语气里难掩顽劣的意图,“还有五分钟上课。再不
出来,你就赶不上下一节上课了吧?”
“你......认真点...我们...早就......”
话没说完,晏筱被从后面撞了,一波接一波,
磕在手背上,再也没抬起来。
那是周过故意逗弄她。他上身压得越来越低,手臂在腰上环得越来越紧。
急速且激烈的抽了一分钟,两
媾的部位便泄出清亮的
体,在书包上留下
浅不一的黑色斑纹。
他替她撩开衣服,让身上积累的汗水和稽留的温度尽快散去。大块细腻的后背皮肤露,香汗津津,释放出蜜桃成熟的信息。
周过不自禁吻上去,手指在腹部圈画,边吻边说:“这里,纹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大腿根无力,早已支撑不住。乏力没骨
,她像一滩泥一样向下滑去,膝盖还没着地,已经被有眼力的
捞起来抱到自己身上坐在马桶上。
“刚才说你是我的朋友,但是
说无凭,所以我想和你一起纹身把这件事记录下来。”
他望向那眼眸
处,诚心诚意地补充道。
“让他们都知道你是谁的朋友。”
......
晏筱搂住他的脖子,难抑的娇喘从喉咙处跑出来。
她体力不支,腰酸腿软,一栽倒在周过身上,把脑袋搁在他肩
。
两都被汗水浸透,像是刚打捞上岸的溺水者,
发丝被泡湿成一缕一缕的样子。
她扒开右耳,指尖抚摸着耳后的小片皮肤,落寞喃喃自语道。
“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