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就这么被掐住了，茗柔一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事
是对——孙粲，又是孙粲，她才不得好死，这样的
，原本扎在床榻上的脸上的短剑被茗柔隔空拔出，冰冷带着血腥味的手指抚着她的面庞，“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你害我杀死了这一世的我，没关系。我把你杀了，夺了你的身子就好。孙粲，同样为，凭什么你的起点比我们好那么多呢？你是主子，我是婢
。你自小穿金戴银地坐在书斋里看书写字，而我却要起早贪黑的
活。凭什么？凭什么！不过就是有个好出身，好容貌，就得来了应冀
你，但凡你开
，他没有不点
的。你说，我若是把你的小脸划成我这样，再砍掉你的手，他还在乎你吗？”
那刀就已经贴在她脸上了，茗柔以为她该害怕的，却不料孙粲还是笑，“你试试看啊，他若因我容貌毁损而弃我，那就和离好了，我孙粲做不来低叁下四的讨好。”她已经听见脚步声了，身上疼得冒汗，“你照过镜子吗？你这张脸真丑，丑的让我恶心，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打第一眼起，我就不喜欢，不过是个婢子，自以为是什么东西，你放心，我会让把她治好的，带着满脸的伤，被指点取笑，活着不是最痛苦吗？”
“你放心，用不着你治，待我夺了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你了什么？”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眼珠是彻底掉下来了，孙粲使劲把刀往茗柔身体里更
了，用力一转，甚至可以听见刀子搅动血
的声音，“你这贱，贱——啊啊啊！”一把长剑穿过手骨，茗柔痛的尖叫，哪里还管孙粲。
“六娘啊，六娘！你伤着哪里啊，哪疼啊，你说话，别吓我。”应冀的手都在哆嗦，尤其看见孙粲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因为被掐着脖子，脸涨的通红，不一会就青白青白的，下早就去请上官漳了，他想把孙粲抱起，可摸着她背后湿漉漉的，是血。
他脑子当即就嗡地一声，颤着声，“阿粲呀，别睡啊，别睡，把眼睁开！”他眼睛都红了，如果孙粲有什么，他受不了的，他真的不能再受一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