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好好训练。睡吧,晚安”
妈妈挂了电话。
整个通话中,妈妈的声音一直沙哑,仿佛经历过打斗,疲力竭了一般,最初还严重的哽咽,绝对是刚哭过。
妈妈遇到了什么不可而知,而视频里直播的那一定不是妈妈了。
她还塞着塞挨
呢。
那这个侏儒可能是钟凯也说不定额。
刚才一通电话,看直播也没了心。
任凭那两得正酣,我也没了兴致。
铁子倒依旧沉浸在直播带来的快乐中,突然一个高挑的影从门前闪过,只在镜
停留了半秒不到,侏儒顿时停下了动作,拔出
,光着
追了上去,而那
撅着肥
的大
等了半晌。
最终站起来,关掉了视频,公屏上大家都在惊叹她完美的巨,却没
注意到她娇小的身材。
“她妈,真扫兴。
一半不
了,真是个怂
。”铁子摘下耳机。
“你说是不是。”
“强子?”
我没心和他谈这些,装作睡着了。
“刚不是跟你妈打电话呢么,怎么就睡着了。”
铁子嘟囔着,很快也睡着了。
忧心忡忡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很快天就亮了。
我偷偷起床去了爸爸的医院,在科室宣传栏上搜寻那护士的名字。
可似乎没有找到。
刚巧碰到一个热心的护士,想询问却又不知如何形容。
你们这是否有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丰满,身材很的护士?对方文雅的表示抱歉,不知道这个
,其实心里一定问候我祖宗十八代了。
都来到医院了,顺便问问爸爸吧。
爸爸由于病痛折磨,刚好已经醒了。
“爸。我来了。”我轻声道。
已经是清晨了,有些病友还在睡。
“自己来看爸爸啦?真懂事。妈妈呢?”
爸爸脸上写满了欢乐。
“在辅导兴趣班呢吧。爸爸知道你这个科室有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长的很好,比较年轻的护士吗?”
“年轻小姑娘很多啊。但你都得叫姐姐,你还小,不要惦记。”
爸爸以为我要追她们。
“不是,我就是问个。没别的意思。”
“你要做什么?妈妈在带兴趣班,你今天没比赛吗?”
“有,我请了一会儿假,你就告诉我吧。我着急。”我说。
“啥事儿这么着急,比比赛还重要。”爸爸看着我焦虑的眼。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少,我不知道是哪个。”
“就是上次来说着火了的那个。”
“我想想。”
爸爸回忆了一下:“她啊!她……她不常来,好像是个实习生吧。她挺好的。”
“对,实习生!”
难怪刚才找不到她的名字,她那么年轻,应该大学还没毕业,肯定是个实习生。
“爸,你知道哪些学校在这里实习吗?”
“这我哪知道,你不要动家的歪脑筋,她
挺好的,也很可
。你年纪还小,不要有歪心思。”
“爸,那我先走了,马上还有比赛,你多保重身体。”
今天的比赛是主场。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我必须立刻赶回学校。
路上铁子不停的打电话催我。
而我在盘算着如何继续追查这名护士……很可惜,我们以91比93首战告负。
“好了,别气馁,这只不过是第一场,还有6场呢。加油就是了。”
我鼓励大家。
“你妹的,就怪你,大清早跑哪去了。上半场都没来,下半场来了也不在状态,你个山炮,吃什么脏东西了吗?”铁子生气的说。
“笑,还笑!”铁子把球狠狠向我砸来。
“好啦,怪我,别在意,明天肯定一切正常。”我接住球,苦笑一下。
“你说现在是暑假,都有多少社团在活动呢?”我把球回传给他。
“上午还挺多,什么奥数,美术,泥塑,鼓号队……下午就没了。”
铁子来了一记三分,没进。
“下午有一个,傲气牡丹子协会。”
另一位队友抢到篮板,一边运球一边说。
“什么?妖气牡丹?哈哈……”铁子冲我对视一眼,我俩都笑了。
“是傲气牡丹子协会,笑什么?”这名队友上篮,进了后问我们。
“呵呵,没什么,就是觉得挺荒唐的。”铁子捂着肚子乐。
“不知道这协会是啥的。”
的确,协会最初是以学习妈妈为目标而建立的,但具体活动内容和行事却不知道,就连妈妈自己也不知道,妈妈只求她们做积极向上的事,别的并不过问。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里面都是美哟。”这名队友说。
对了,王燕也一直说要参加,她或许也在里面。
“你去看不?”我问铁子。
“一帮小生,不是追星就是看言
小说,欧
欧
不停,有啥意思。我不去。”铁子不屑道。
“没准有你们认识的呢。”
队友补充道:“就是协会太多了,每个会员都参加了别的社团,所以活动时间错开,选择在下午。”
“我去看看。”
到底这个以学习妈妈为目标的子社团是做什么的,里面是不是有连我也不清楚的妈妈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