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道:“你两个笑它,心中自然是想见它,待我把它拿出来,与你二人看个真切,岂不是好。”
二人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阳武遂把自已裤带儿解开,将裤子脱去。那玉茎即蹦了出来,上下晃动,立正正对着二人。只见那物儿长有八寸,头儿如乌玉般发亮,中有一缝儿,几滴淫水挂于上面,下部深红,比那头儿小了许多,上面青筋暴跳,阳武收缩根部,那玉茎不住跳动,那淫水洒了几滴于地上。
玉珍脸儿发烫,欲火顿生,忙把手将阳武那玉茎一攒,只觉得似火炭一般,肉滚滚,硬梆梆。阴部不觉收紧,心儿狂跳,按捺不住,那下身已湿了少许。阳武把玉珍一搂,用手去解玉珍裤带儿,谁料这带儿结得十分结实,一时不能解开。
玉珍着急道:“这是怎的了。”紫依看时,原是把一个绿油带儿结成一个死扣儿。紫依替她解了半晌,方才解开。阳武见带儿开了,用手把裤子顿了下来,又将玉珍阴部拍了一拍,只见那阴部微颤颤,软浪浪。
阳武看了,心里跳作一团。
玉珍将那两条雪白脚儿架于阳武肩上,阳武一摸那玉腿,倒也十分滑溜,饱满异常。又见那阴部,毛绒绒一片,黑漆漆卷曲着,那中间肉缝儿紧闭,从中溢出股股淫水儿。阳武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得湿润润,滑腻腻,富有弹性,抬起手儿,放于鼻前一嗅,腥香并有。又用手儿抿其两唇,那唇儿肥厚柔嫩,粉嘟嘟,鼓胀胀。
阳武道:“娘子这般心急,看那水儿流了如此之多。”
紫依在旁道:“这岂不容易入些了么!”
阳武看着紫依笑道:“我的娇娇,你却十分在行哩!”
二人调着情儿,玉珍在下欲火难耐,忙道:“郎君何不用那物儿快幸妾哩?急煞我也。”
阳武又与玉珍亲嘴,道:“我的乖乖,你比我还心急么?”口里说着话儿,那玉茎对着双唇之间那缝儿,往里一入,早已进入三寸来长。玉珍不觉“嗳哟”一声,猛压着疼,把身子往后一退。阳武随着她身子往前又一入。玉珍又叫了一声疼,往后又一退。
阳武道:“心肝,疼么?我把那物儿抽出来如何?”
玉珍口中呻吟,道:“不用,妾身能顶得住,只望相公慢着些!”阳武听言,挺着身子往前慢慢插进,左右摇那玉茎。玉珍便把眼一闭,把牙一咬,疼了一身香汗。
紫依见表姐模样,在旁戏道:“姐姐的口却不大,吃得这块肉儿倒不小。”
玉珍睁开眼儿,疼着笑脸道:“都是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了。”
阳武道:“你二人皆未吃亏哩!还是我自己吃亏了。”
玉珍笑道:“你这个浪汉子,吃甚亏哩!”
阳武笑道:“我好好一囫囵子肉,让你们吞于那小嘴中,着实大口小口地吃,这还罢了,吃完了,还不饶我哩!”
玉珍与紫依一齐戏说道:“你把那不饶你处,说与我俩听听。”
阳武笑道:“你们吃完了肉时,还要挤我之骨髓油哩!”阳武说罢,三人吃吃笑了一会。玉珍这阴内原小,被阳武那玉茎猛一撑,只觉得周围撑得紧紧邦邦,疼冽般,好似硬硬塞了一根粗木棍一般,大有不甚痛快之意。口中笑着,身子一颤,那阴部又疼了一阵,玉珍忙忙收住了笑。
此时,阳武只觉得欲火焚身,那里顾得这玉珍疼痒,便把玉珍身子往外抱了一抱,抱于床塌上,又将其两腿儿自肩上捏与手中,那两只小脚儿,仰在半悬空里。玉良把玉珍那脸儿模样一看,比一朵方出水之芙蓉更觉得娇嫩,阳武淫心顿发,色欲狂荡,与玉珍连亲两个嘴儿,下边玉茎胀痛无比,便缓出缓入了一会,玉珍才有些快活光景,那淫水顺着那玉茎又流出许多。
玉珍只觉得阴中骚痒难耐,如万虫爬行,忙与阳武道:“郎君何出入太缓也!快快抽送才好。”
阳武知她疼痛渐轻,遂道:“我的乖乖疼痛,故此迟迟出入。”
玉珍道:“其先浑身有些疼痛,乃至你才入了这一会,便不觉疼了,只是微微觉得心里有些痒快之意。”
阳武听说这话,喜得心中迷迷,遂重整旗枪,猛地把那玉茎搞了进去,紧顶于花心之上,玉珍不觉“嗥”地一声大叫,道:“美痛煞奴家了。”
阳武听她淫叫,兴头更甚,遂腿儿用力,紧收双股,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只觉得玉珍那阴壁把那玉茎紧紧包住,每次抽插,都是快美异常,自己不禁啊啊大叫起来,直插得玉珍淫语稠密,荡声回绕。阳武插送一会,歇了一歇,一连又入了三四百入。入得玉珍阴精连泄两次,四肢无力,遍体酸软,口中呻吟之声不绝。阳武入够多时,方才顶住,大泄于洞庭湖上。
玉珍本是处子,从未经过如此之雨露,早已魂消魄散,骨髓酥透,闭目不开,乌云松散。阳武知是昏去,便一口气接住,半晌,玉珍方才醒来,对阳武道,“我的亲亲郎君,妾身今才妇晓男女之乐矣!恨一时不能急嫁郎君,咱们朝朝快乐,夜夜风流,那可是何等快事。”
阳武安慰道:“娘子何须这般多虚,咱三人年方尚幼,待上一年半载,新婚配偶,那时咱三人时时快乐,刻刻会欢,方不晚也1”说罢,把那玉茎自玉珍阴中抽出,放于阴部磨弄一会,把那肉滚滚妙处,弄得精湿一片。重又放于阴内,慢慢抽送几下,又大抽大弄起来,一气又弄了百十余合,玉珍不觉得又泄了一次。
阳武方把那双腿儿放下,把那玉茎在玉珍阴中挤弄晃动了一会,方抽出。
玉珍张着腿儿,口申倒吸凉气,只觉得那阴内空荡荡,凉丝丝,好似少了些东西。阳武一看那阴处,唇儿已红肿起来,如两匹桃花般水嘟嘟,张开着,股股水儿正自阴内流出,只见一个滑溜溜小腹儿俱被染成了红色。再去看那铺上时,只见绵单绣褥,白帕粉席数重,但是红湿透尽。
玉珍喘口气儿,爬将起来,把裤儿提上,用带儿挂了腰,又对紫依道:“我的妹妹,此时姐姐方信你说得那些快活,一点亦不假了。”
紫依戏笑道:“我的姐姐,你摸着这个甜头,只怕你一时亦离不开汉子了。”阳武见她二人说此淫话,便与玉珍亲了一个嘴,又把紫依脸儿两手捧过,捧到自己嘴上,连连亲了有数十多个嘴,唧唧有声,连声响亮。
紫依此时淫兴陡起,又把自己裤子用手顿下,一顿直到脚根,那阴部已湿了大片,一片亮泽,那裤儿早已湿透。阳武知她亦浪起来,心中暗暗想道:“这样好吃醋的小班头,若不弄她个利爽,叫她痛痛快快,她那里还想我之本事。”遂悄悄从瓶口里,取了二个药丸起来,拿在手中。
你道阳武自何处弄到这丸儿,原是他与那帮同窗朋友到那春楼之中饮酒,与那些妓儿混熟了,妓儿给了他几粒。阳武把紫依抱到床榻上,将手中一个药丸置于紫依阴内,自己口中一丸咽于肚中,略待一会,便觉得身下那玉茎又硬了起来,不比刚刚逊色多少,那玉茎在档部阵阵乱跳。
此时,只见紫依用手儿在阴部乱抓乱挠,探弄不停,把个指手伸入阴内,四处搅动,想是那药性儿亦觉行开,又待一待,紫依对阳武道:“我阴内为何这般痒痒,好似那鸡毛挠得一般,阴内痒痒,亦引得我胸中,腹内痒得非凡,心肝,快快救我一救,为妾止痒。”说着话儿,那手儿却未停,一手揉其小腹,一手握弄阴部。
阳武道:“心肝莫急,待小生来为你止痒。”话毕,忙把紫依双股拉至床沿,掰其一腿,另一腿侧放于床上,将那双唇撑开,一手扶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