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吃完饭洗完澡,程子介躺在床上,有些心烦意 起来。昨晚就隔了一晚,结果今天稍有风吹
起来。昨晚就隔了一晚,结果今天稍有风吹 动自己就有些欲火高涨,可是现在除了找苏田田,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动自己就有些欲火高涨,可是现在除了找苏田田,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不行,程子介还是觉得下不了手。钟美馨看到苏田田也进了卫生间,故意贴在他怀里扭了几下:「你今天过去睡吧。」「妈。」程子介苦恼地摇了摇 :「还是不要了。」「为啥呀,田田肯定愿意的,我看她看你的样子,就是等着你去要她呢。」「哎,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现在对她做那个事
:「还是不要了。」「为啥呀,田田肯定愿意的,我看她看你的样子,就是等着你去要她呢。」「哎,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现在对她做那个事 是趁
是趁 之危。」顿了顿,程子介的语气坚决起来:「我不要。」「真是的。」钟美馨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只好气鼓鼓地背对着他:「那活该你憋着。」「哎,哎……」程子介也是无奈地转过身去,仰躺着睡下了。
之危。」顿了顿,程子介的语气坚决起来:「我不要。」「真是的。」钟美馨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只好气鼓鼓地背对着他:「那活该你憋着。」「哎,哎……」程子介也是无奈地转过身去,仰躺着睡下了。 
苏田田则是越发有些失落,洗完澡以后回到床上,也是静静地躺下了。
 很快屋子里就暗了下来,黑暗中三 各怀心事,一时都没有睡着。
各怀心事,一时都没有睡着。 
终于,钟美馨心中有些不忍。听着苏田田那儿没了动静,她回过身来,将小嘴凑到程子介耳边:「是不是很难受。」「嗯。」程子介也以极低的声音回答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钟美馨苦笑着,伸手握住了程子介一直怒挺着的
 ,轻轻地揉搓了几下。
,轻轻地揉搓了几下。 
「妈……别弄了……」程子介可怜兮兮地低声哀求道。
 「妈帮你吧……哎。真是的,田田那么好的姑娘,也不知道你是吃错了什么药……」「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趁 之危。」「行了行了,你是正
之危。」「行了行了,你是正 君子。」钟美馨慢慢地爬到程子介腿间,拉开他的裤子,张开小嘴含住了硕大的
君子。」钟美馨慢慢地爬到程子介腿间,拉开他的裤子,张开小嘴含住了硕大的
 ,努力吸吮起来。
,努力吸吮起来。 
总算释放了一点欲望,程子介舒服得浑身战栗起来,伸手轻轻地抓住了钟美馨的秀发。
 钟美馨倒是有些气苦,这下真是自己作茧自缚,可不能告诉小杰自己其实还没来例假,只好用嘴 帮他解决了。可是他那么厉害,嘴
帮他解决了。可是他那么厉害,嘴 恐怕搞不定啊……真是个小冤家。钟美馨只能硬着
恐怕搞不定啊……真是个小冤家。钟美馨只能硬着 皮,含了一会,想起了另一种方法,于是轻轻地拉开了衣襟。
皮,含了一会,想起了另一种方法,于是轻轻地拉开了衣襟。 
 程子介则是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改造后的
 实在是太粗太长,钟美馨只能含住一个
实在是太粗太长,钟美馨只能含住一个
 ,大部分的
,大部分的 身还
身还 露在外。有快感,可是这样远远满足不了。
露在外。有快感,可是这样远远满足不了。 
 就在这时,程子介感到了两团柔腻温暖的 团夹住了自己的
团夹住了自己的 身,马上反应过来是钟美馨的
身,马上反应过来是钟美馨的 房。正有些惊地想开
房。正有些惊地想开 ,嘴唇就被钟美馨用一根手指堵住了。
,嘴唇就被钟美馨用一根手指堵住了。 
 他马上会意地闭上了嘴。任由钟美馨用 房挤压着
房挤压着
 开始摩擦起来。而
开始摩擦起来。而
 则一直被钟美馨含在嘴里。这和做
则一直被钟美馨含在嘴里。这和做 是不一样的感觉,虽然
是不一样的感觉,虽然 房不能像小
房不能像小 那样紧密地包裹着自己,但是细
那样紧密地包裹着自己,但是细 柔腻的肌肤也给他敏感的
柔腻的肌肤也给他敏感的
 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晚上看不见,程子介闭着眼睛,想象着妈妈 房的白
房的白 ,正在夹着自己
,正在夹着自己
 的
的 景,心理上的刺激不言而喻。
景,心理上的刺激不言而喻。 
自己是怎么了……结婚快二十年……跟老程都只是最古板的姿势……没想到嫁给了儿子才几天,就什么都给他了……这些东西以前都只是听说过而已,竟然全部在儿子身上实践了。
 都怪自己低估了他的正直。唉,这小子实在太像他爸爸了……只这样的正直希望以后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坏处吧。自己也是,儿子以后喜欢谁不喜欢谁,想要谁不想要谁,再也别 手了。
手了。 
 幸好,程子介抵抗不了这多重的心理刺激——第一次
 ,房里还睡着苏田田……过了不知道多久,钟美馨累得有些喘息起来,小嘴胀疼,手腕酸疼,连
,房里还睡着苏田田……过了不知道多久,钟美馨累得有些喘息起来,小嘴胀疼,手腕酸疼,连 沟间细
沟间细 的肌肤也开始火辣辣的时候,程子介终于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脑袋,低声喘息着,将大
的肌肤也开始火辣辣的时候,程子介终于紧紧地按住了她的脑袋,低声喘息着,将大 的
的
 送进了钟美馨嘴里。
送进了钟美馨嘴里。 
 这次钟美馨没有迟疑,大 地将程子介的
地将程子介的
 咽了下去。等到程子介终于发
咽了下去。等到程子介终于发 完毕,她才细心地伸出香舌,为程子介清理完毕,才爬回枕
完毕,她才细心地伸出香舌,为程子介清理完毕,才爬回枕 上,躺在了程子介的怀里。
上,躺在了程子介的怀里。 
「妈……」程子介低声呢喃着,轻轻地吻着她的脸。
「这下好了吧,快睡吧。明天还要出门……」
 「嗯。」程子介满足地搂着钟美馨,两个 甜蜜地
甜蜜地 颈睡去。
颈睡去。 
只是对面床上的苏田田其实也一直没睡着,只是大气也不敢出地听着程子介母子两的动静。
他们真的……其实这也正常……难怪程子介对自己不是很上心……因为他有了这么好的老婆了,又是妈妈又是老婆……算了,想也无益,就这样吧,也不必多费心机了。要是程子介一直这样,自己也不是过不下去。
 苏田田心里一片寒冷,心 如麻地睡着了。
如麻地睡着了。 
 天一亮,大家就聚集在酒店门 。米袋子和水桶已经整齐地在挖掘机上摆放好了,每个
。米袋子和水桶已经整齐地在挖掘机上摆放好了,每个 背着一个随身的包,
背着一个随身的包, 抖擞地看着程子介。经过这几天的活动,酒店的近处已经没有丧尸出没了。所以大家都围在两辆车边,等着程子介发号施令。
抖擞地看着程子介。经过这几天的活动,酒店的近处已经没有丧尸出没了。所以大家都围在两辆车边,等着程子介发号施令。 
 「 怎么坐?」程子介这才迟疑起来。看了看李建斌:「老李,你觉得怎么安排好。」「夫
怎么坐?」程子介这才迟疑起来。看了看李建斌:「老李,你觉得怎么安排好。」「夫 和小武开车,然后每个驾驶室还可以坐一个
和小武开车,然后每个驾驶室还可以坐一个 。」李建斌看着两辆车,顿了顿:「大兄弟,你和夫
。」李建斌看着两辆车,顿了顿:「大兄弟,你和夫 坐一起,夫
坐一起,夫 要开路,危险
要开路,危险 比较高,你坐她身边保护她,加上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都不知道,你顺便指路。」「嗯。」李建斌说得有道理,程子介赶紧点了点
比较高,你坐她身边保护她,加上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都不知道,你顺便指路。」「嗯。」李建斌说得有道理,程子介赶紧点了点 。
。 
 「小夫 的话,坐小武旁边吧。挖掘机的驾驶室高,安全一点。」李建斌看着苏田田,恭敬地安排道。
的话,坐小武旁边吧。挖掘机的驾驶室高,安全一点。」李建斌看着苏田田,恭敬地安排道。 
 苏田田心里百感 集,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还是李大哥坐那儿吧。」「那怎么行,难道你们五个
集,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还是李大哥坐那儿吧。」「那怎么行,难道你们五个
 坐外面?」李建斌笑道:「我带着她们坐米袋子上,也好保护她们,有个把丧尸爬上车的话我能
坐外面?」李建斌笑道:「我带着她们坐米袋子上,也好保护她们,有个把丧尸爬上车的话我能 掉。」「田田,李大哥说得有道理,你听他的吧。」程子介知道这是最合理的安排,微笑道。
掉。」「田田,李大哥说得有道理,你听他的吧。」程子介知道这是最合理的安排,微笑道。 
「嗯……」
「行了,大家上车吧。」程子介微笑着宣布道。
 于是钟美馨和小武先爬进了驾驶室,然后苏田田和程子介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李建斌则带着另外的
 趴上了挖掘机高大的车体,在驾驶室后面的平台上整整齐齐摆好的米袋子上坐了下来。这个地方也很高,倒是不太担心丧尸会爬上来。
趴上了挖掘机高大的车体,在驾驶室后面的平台上整整齐齐摆好的米袋子上坐了下来。这个地方也很高,倒是不太担心丧尸会爬上来。 
「出发。」等大家都坐好了,程子介微笑着喊道,于是钟美馨隆隆地发动了推土机,笨拙地转了个弯,对着铁路的方向开去。紧接着小武也发动了挖掘机,履带粼粼地压过水泥街道,噼噼啪啪地碾碎了几只昨晚倒在车前的丧尸,紧跟着推土机,一前一后地迎着朝阳驶离了酒店。
 「后面有危险的话及时喊我!」程子介笑着从驾驶室探出了 ,对着李建斌喊道。李建斌没有答话,只是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对着李建斌喊道。李建斌没有答话,只是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程子介这才缩了回去,紧贴着钟美馨,半坐半靠在驾驶室的门上。这种工程车辆的驾驶室都很狭小,实在是只能勉强挤下两个 ,否则的话,李建斌等
,否则的话,李建斌等 也不用坐在驾驶室外面了。
也不用坐在驾驶室外面了。 
 紧紧地贴着钟美馨,看着她握着方向盘,小衬衣的领 微微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程子介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的感觉,傻乎乎地盯着看了起来。钟美馨马上发现了这小子在
微微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程子介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的感觉,傻乎乎地盯着看了起来。钟美馨马上发现了这小子在 什么,娇嗔道:「看啥啦!前面有丧尸!」「啊?哎。」程子介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看像前面的路。果然离开了酒店一段距离,就有不少路边的丧尸被惊醒了,围了过来,但是都被推土机的铁铲轻而易举地撞倒了,接着就是被厚重的车
什么,娇嗔道:「看啥啦!前面有丧尸!」「啊?哎。」程子介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看像前面的路。果然离开了酒店一段距离,就有不少路边的丧尸被惊醒了,围了过来,但是都被推土机的铁铲轻而易举地撞倒了,接着就是被厚重的车 碾过的命运。有一些侥幸没有被碾着的,还没来得急爬起来,迎接它们的就是更可怕的钢铁履带。
碾过的命运。有一些侥幸没有被碾着的,还没来得急爬起来,迎接它们的就是更可怕的钢铁履带。 
「简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