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皇甫韶华听陆湛青这么一说,脸更红了,但当他发现自己在人群中不再是孤单一人时,也慢慢握紧了陆湛青的手。
“掌柜的,开一间房!”
陆湛青走进‘来客轩’客栈向老板说到。
“不不,还是,还是开两间房吧。”
皇甫韶华牵着陆湛青的手,支支吾吾的说,陆湛青那粗大的扶她肉棒不知为何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这让皇甫韶华不由得感到小腹一紧,夹紧了双臀,红着脸低着头。
“哟,二位小姐,看二位的装扮,是外地来的侠士吧。那就开一间房吧!”
老板热情的招呼着他们。
“老板,我是男人!烦请开两间房吧。”
皇甫韶华解释到。
“怎么?都行过房事了,还不愿意和我住一间房。你若是执意开两间房,那房钱你自己出!”
陆湛青丝毫不避讳的说,声音大得让客栈里客人听得清清楚楚。这让皇甫韶华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对自己强势的义姐,皇甫韶华只能依了陆湛青。
“好勒,二楼雅室一间!二位请上楼右转,第一间房。”
“走,跟我进屋,放着行李我们就去大观湖赏舞。”
陆湛青二话不说拽着皇甫韶华就上了楼,皇甫韶华只能捂着脸,避开众人诧异的目光。
“哎呀,每年开春天下豪商齐聚苏州府,总能接待到一些人异事呢。哎呦,这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快里面请。”
客栈掌柜的目送着陆湛青与皇甫韶华上了楼,又开始接待新来的客人。
大观湖,坐落于苏州府的中央,内河穿城而过,时任苏州府太守何长治遂命人开凿湖道,挖出了两亩大小的湖泊,湖中置一小岛,饰以假山林木,并在湖园沿岸兴建亭台楼阁。
每年开春聚商,苏州府成为了天下人士汇聚之地,许多西域及东南亚,甚至东瀛来的客商也会来到苏州府买卖商品,其中不乏擅长歌舞声乐之人。此日当晚,太守何长治便会置一大船于湖上,邀请舞姬与乐师登船奏乐,开设船宴,各地富商则会包下湖岸边的一个看台,欣赏船上舞姬的歌舞。
今年登船演出的是名扬四海的‘风邱子’戏班,这个戏班尤其擅长西域舞蹈,对于苏州府这个紧靠东海的城市居民来说,能欣赏到自西域而来的舞娘可是人生一大幸事。
陆湛青此前几年靠杀人越活攒了不少家底,况且她也不是一个吝啬之人。当她看到自己的义弟无法得到父母呵护的惆怅之情,即使是陆湛青这样的女杀手也会有些于心不忍。为了展现自己大姐的风范,亦或是为了给义弟一些关爱,陆湛青出手阔绰,直接包下了湖岸边视线最好的雅亭,并让侍者好酒好菜招待。
“第一次参加船宴吧?”
陆湛青问道。
“是的,此前一直在道观修行,从没见过这些排场。”
皇甫韶华环视着岸边的人群,千百盏灯笼照亮了湖面,好不热闹。
“步入江湖,就是要逍遥自在一些。哎,对了,会喝酒吗?”
陆湛青问。
“在道观的时候倒是经常见师傅饮酒,不过我没喝过。”
“这样啊,你也是十六岁的舞象成童啦,来来来,大姐给你满上,尝尝看。”
“唔!好辣!”
“哈哈哈哈哈!你的表情真是可爱。快看,船宴开始啦~”
只听到湖岸边上忽然敲锣打鼓声,一艘富丽堂皇、挂满绸缎的大船缓缓驶进大观湖。
船上的乐队是清一色西域女人,她们用薄纱遮面,手里拿着稀古怪的西域乐器。舞船中央搭有一个半圆形的戏台,一位身着粉色霓裳的舞姬跪坐在戏台中央。舞姬一头乌黑的长发,从她精致的面庞与五官来看,似是一位岁及豆蔻的少女,不过从面相来看并不是西域来的人,而是一位中原少女。
围观的人群看到舞姬不是西域女人有一些失望,但是当这位中原舞姬轻舞绸缎、翩翩起舞时,所有人都发出阵阵惊叹。
少女的身材匀称,她身着的霓裳衣袒胸露乳,衣服仿佛是滑落一般露出她的香肩,少女白花花的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一大半都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少女的舞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的小乳峰不时的蹦出前胸开襟的衣服,岸边的男人们盯着少女隐约露出的乳头目不转睛,就连不少看似与这个舞姬同龄的少女,也无法从她曼妙的舞姿上移开视线,而那些孩子则被父母用手捂住双眼。
少女丝毫不在意围观人群的目光,相反她舞动起柔软的身躯,做出幅度更大的动作,少女的短裙随着旋转跳跃而扬起,她圆润笔直的双腿丰腴十足,如凝脂般晃动,但大腿上却没有一丝赘肉,少女的小翘臀不时的露出,裆下是一抹白色的内裤。少女暴露的舞蹈让成百上千的人们聚集到舞船边上,只为了更近的欣赏少女娇嫩欲滴的身体。
陆湛青同样被少女的舞蹈吸引了,不过她从少女的舞蹈之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少女的舞蹈看似是西域绸缎舞,从舞蹈的角度来看确实充满了异域风情,但从武法的角度来看,少女的姿势之中却充满了力道,一些动作柔中带刚,外行会以为这是舞姿,但习武之人却能以看出少女所跳的根本不是舞蹈,而是一套武学功法。
另外,少女那露肉的衣着配上夸张的舞姿,似乎是刻意将自己的乳房和下体暴露在观众面前,以此来吸引人群的目光。
舞船沿着岸边行驶,确保所有人都能看到舞姬的舞蹈,当船缓缓驶到陆湛青和皇甫韶华所在的雅亭时,皇甫韶华突然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小子你是没见过女人吗?虽然那个少女确实美若天仙,但你也不至于如此惊讶吧?”
陆湛青挑逗道。
皇甫韶华没有搭话,他猛然转过身去背对着驶来的舞船,船上正在纵情舞蹈的少女似乎也在人群中瞥见了皇甫韶华,仅仅是那么一瞬,少女的舞姿乱了方寸,但她立即调整状态继续舞蹈。
“喂!你怎么了?你发什么癫?莫不是,你认识那个舞姬?”
陆湛青戏谑的绕到皇甫韶华面前。
“别...别逗我了,湛青姐。”
皇甫韶华低着头尴尬的说。
“啊~看来你认识啊。哎呦,快跟姐姐说说,你怎么认识那个舞姬的?那个舞姬和你什么关系啊?”
陆湛青不依不饶,笑盈盈的逗着皇甫韶华。
“她...她是我小时候的旧友......”
“啊?你不是在道观长大吗?怎么认识那位美人的?”
“我...我曾经在她家中寄宿...”
“哎呀呀,青梅竹马啊~有意思......”
陆湛青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去看渐渐驶远的舞船,但是当她看到船的尾舵时,顿感不妙。
这艘舞船虽然甲板很宽,但为了在内河里顺畅航行,船肚必然做的很小。可陆湛青发现,这艘舞船的吃水很深,大半个船舱都没进了水里。陆湛青当年在绿林混的时候见过这种情况,那些被他们用来运送赃物的小船就是船舱小吃水深。
陆湛青数了数舞船上的人,‘风邱子’戏班一共八人,算上船上的侍者也不过十五人,船的吃水怎么可能如此之深?
只有一个解释,船舱里装了很沉的东西。陆湛青推测不可能是戏班的杂物,一个周游四方的戏班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