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过得真快,像流水般的消失了,一年一度的暑假期,又来临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整整二十个年的教书生涯,每天与
笔为伍,使我感到
是苍老多了。一向随遇而安,兴之所至,为所欲为的我,偏为教书的时间所束缚着,好像一个
是失去自由似的。
喜欢说说笑笑的我,为师表,不得不装出一付正经尊严的面孔。不自然的拘束,往往使
感到痛苦无比。
假期,对于每一个学生是多么的响往啊!我们这些穷苦的教书匠,多年来也没有一点积蓄,仍然是一条光滑滑的杆,名符其实的王老五。
只有眼地看有钱的家眷准备着假期的旅行,心里是酸溜溜的,实在太过于刺了。
于是,我想到了尚在大明湖执教的魏兄,他靠着祖先遗下的几亩田地,生活是比我富裕的多,我和他是老同学,在学校里一向是不分彼此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于是我脑海里,想去找老魏,好把这个漫长的暑假渡过,趁此也可以写写一些稿子,骗骗一点稿费,以补下学期的生活费用,一举两得,于是,我就决定整装待发。
事前没有通知老同学老魏,当我到了济南之后,先在旅馆开了个房间,就在夜,跑到老魏家去敲门。
老朋友见了我,都感到特别的兴奋,老魏一再要我住到他家里,可是,我看他儿成行,就有点不太愿意去住。
一则是我四十岁整,尚无家室,看着朋友温暖的家庭,总不免会感到是一种刺激。二则,我是想到济南来游山玩水,可能的话,也还想写点文章。最低限度,也希望安安静静的多作休息。
所以,我一再的婉辞,直到我把来此的目的,向老魏直说之后,老魏才感到,他的确是儿太多,小孩子太吵,不便我家居。
但是,他却觉得我该找间房子居住。因为,住在旅馆,也是个吵闹的环境。
我说:“正为此,所以要请老济南帮忙了。我希望能在大明湖附近找间房住下来,既便于游湖,更便于静养。”
老魏说是得碰机会,但是,他却答应了为我寻找。
第二天的一清早,老魏到我旅馆来找我,他说有一间房子,非常合适我去住,不过,得我自己去询问和谈判。
我觉得怪,老魏却只是笑,还说:我一谈必可成功,但是,此后,他不便来看我,只能我去找他。
我觉得他这话里有因。一再追问,他才说:这是听朋友们说起的一个住房,房主是个寡,一个
住了一所房,有一点怕。
所以,想找房客。但是,却只欢迎单身房客,更欢迎外来的,最好是在本地不太熟识的
。
据说房子还不错,价钱也便宜,而且听说这位主,也还挺漂亮的,只是年纪稍为大了一点。
我跟着老魏走到了靠近大明湖畔鹊华桥旁的一条小小的巷子,青石板着的路面,泉水已经涌了满街,真使进
了诗
画意。路北一家黑漆的大门,老魏叫我单独的去叫门。
我依照老魏给我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而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我说明了我是远道客,因为想在济南住一些时候,又无亲、又无友,想找间房住,是小布政司街大明旅社一个洗衣婆婆告诉我,可以到这儿问一问,听说,这儿有房分租。
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要我等一等,于是就跑了进去。我向巷外面看看老魏,我点一下
,老魏竟自去了。
我注意的一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一会功夫,小姑娘来请我进去。
我随着小姑娘走到了上房,一位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小脚,微笑着迎接着我,招呼我坐下,客气的送上了烟和茶。
先向请问了贵姓,她说:夫家姓刘,娘家姓于,我把来意说明之后,她向我仔细的看了一遍。
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我谈租房的事,倒反和我谈开了家常事,由我的姓名、年龄、籍贯,一直问到了职业和到济南来作什么?有没有亲友在济南,有没有结过婚。
当我详细的答覆了她的问话,和我说出了只因为慕济南大明湖而来渡假的时候,她高兴的答应了租房给我住,并且愿意供给伙食。
当我和她问及价钱的时候,她说:“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呢!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不要给钱,大家作个朋友。”
我匆匆的辞了出来,先把结果去告诉了老魏,又到旅社了,拿了简单的行李搬进了我的新居。
原来,她就把我安排在上房,那是个五间的房子,正中一个明间是起坐间,东、西两暗间,都各有一个套间,她自己是住在东边的一间,就把西边的一间让给了我住。
那小姑娘,就在她的套间住,原来,那小姑娘是她的丫,名叫梅香,倒是生长得丰满而妖艳,所可惜的,是这小姑娘也缠着小脚,似乎不太合乎时代,但,却也另有风味。
到吃晚饭的时候,竟是丰盛的摆满了一桌子的蔬菜。但是,只有我同她两个吃。
她客气的让我在上座,梅香手持着酒壶,倒满了一杯酒,她接了过去,送在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住在一起,就是一家,千万别客气,要什么只管说,菜不合味
,也只管讲,我这儿一切都很方便的。”
我接过了酒杯,致了谢意,饮了下去,她也了一杯,我也赶快回敬了她的酒。『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就这样连连喝了四杯酒,我感到有一点
昏,就停了酒吃饭,她倒并不勉强。
饭后,说了一点闲话,我就回房睡了,一张古老的旧床,但床、帐和被褥都很香艳,三面的大镜子,倒像张古式结婚的床。
睡到半夜,我想解小便,心想,要是开门去上厕所,又怕惊醒了她,就到套间去一看。借着月色一找,没有可以方便的器具,就推开了套间的后门。啊!原来,是通着一个花园的。
我走到假山石旁,方便了一回,却见花园内还有一个花厅,另有间厢房,而且,另有月门,倒是很幽雅。
我忽的听到一声,压得很低的“哎呀”声音,跟着又听到一两声“叟……叟……”的响声,发自花厅的东首一间房内。
我向这房看去,有着一盏暗暗的油灯在屋内点着,为了好心的驱使,我轻手轻脚的走到这房子窗外,在一个缝隙处向内一望,可真是出我意料之外,原来是她在这屋里打呢!
她只穿了一件对胸的小背心,一对子膨膨的翘在胸前,一条短裤,把整个特别肥大的
,包裹的紧紧。
手中一根皮制的马鞭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前面的一张矮几上,趴伏着一个,梅香这丫
按住了
的背,一张雪白而肥大的
高翘着,那白
上,已经被打得一条条的血印子。
她在说:“贱货,你的多尊贵啊?凭什么不让
?”
说着又是“叟”的一皮鞭,雪白的大上,又加多了一条血痕,那大
一阵抽抖。
轻声的求着说:“大娘,我让
,大娘,饶了我这一回吧!大娘,我让
。”
她向梅香抛了个眼说:“哼,今天,便宜你,张老板还在前边呢!你去好好的伺候,我要再听到什么,小心我剥你的皮,起来。”
站了起来,穿了衣裤,我一看,倒也只有二十左右,一张瓜子脸,长得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