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住?」
「。」我朝他
下去。
「胸罩呢?」
「可我不知道她多大。」我说。
「有个一定知道。」
「谁?」
「小纯。」
「为什么她会知道。」
「因为小纯是的。」
「这跟她是不是的有什么关係。」
「因为电视上说的,『最了解
』。」
「可她是孩,不是
阿。」
「她早晚会是的。」
小纯是跟我们一起的同班同学,但说不上熟,即使是身处在同个班级,她跟我们关係就像是「一个台湾,两个世界」一样。
虽然她就坐在黑后面,但他们却很少讲话,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与世隔绝一样。黑
说她吸的是跟前段班一样的空气,而且她真的很厉害,从她国中以来,每次考试总是在前三名,当然对我们而言,我们其实不是那么在乎名次,只因为我们总是期许自己是淡泊名利的
。
但说穿了,这些都只是我们不想念书的藉和理由,即使我们很清楚,却没想过去改变,如果说是环境使然,那我想,身处放牛班的我们,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原因吧。
「放牛班不是该死,而是罪该万死。」这话是当时陈亦铃导师所说的话。
「。」当我知道时,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感觉。
错的并不是我们,而是错在我们生不逢时,如果说现在还有世的话,那我想所谓的放牛班就是了吧,可惜的是,自古以来
世中总会出现的梟雄,可我当不成,也无法当,因为那样的
衔并不适合我。
我想,还是当个狗雄吧。
在时代推动的教育改革中,我们往往是被遗弃和鄙视的,这个我们,是我和黑,就好像被贴上标籤一样,不管怎么撕都撕不掉。
「总有一天,我会考上最好的学校,证明前段班可以的,我一样可以。」记得这是某天我问小纯为什么要总是要这么用功时,她给我的回答。
我想改变命运,所以我得创造命运。
*我要创造命运,因为这就是我的命运,在该死的时代中,这是我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