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杨青青接过手机，看了看短信，“怎么？”
杜愚小声道：“您认识这号码么？是不是程前辈？”
杨青青微微挑眉，她沉吟片刻，轻声道：“问问吧，语气恭敬一些。”
“哦。”杜愚拿回手机，敲打着屏幕，小声道，“青师，您不是认识程前辈么？”
“呵呵。”杨青青却是笑了，“只是一面之缘，我没有程先生的联系方式。”
“嗯”杜愚抿了抿嘴唇，将消息发送了出去，“对了青师，你是怎么认识的程前辈呀？”
杨青青没有开口，只是一双美目流转。
她低眼看了看杜愚的左胸膛，又抬眼直视杜愚。
这样的小动作，足以让杜愚知晓师父大人的意思。
果真是因为影蛊塔！
杜愚：“这位前辈失败了？”
毕竟当初进入葫芦山的时候，程峰一马当先，随着他坠入山中，周遭的寒气并没有退散。
也就是说，程峰不是一名御灵者。
杨青青轻轻颔首，动作几近细不可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