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缓声下最后通牒:“我可不会帮你。”
薄成许欲哭无泪。
他从小就怕这位小叔叔。虽说叔叔今年才二十九,只比他大六岁,可做事的脑手段,一点不比爷爷
差。
而爷爷花了三十年,一手创建了如今的博鹭集团。
“……我错了,叔叔。”
挣扎一阵,薄成许垂丧气地道歉。
“反正我这儿就一群狐朋狗友,想见您肯定也不是要学经验,而是打算炫耀。”
“您不想见就不见,安心休息吧。那我先不打扰了……”
电话还没挂,管家却走上前。
“美院院长已经离开,这是他留下的名片。”
薄成许毫不在乎:“先放那。”
却没想到,对面听见这句话,心似好转几分。
“长进了?关心艺术了?”
薄成许双眼蓦地亮起光。
是啊,他怎么把这一点忘了!叔叔接受的是传统英教育,琴棋书画无一不
。
眼光更是刁钻,尤古意盎然的水墨字画。
他立刻趁热打铁:“当然啦!我现在可跟
流艺术了,这次不光请来江阑美院的院长,还有好几位现代的山水画名家,什么长安画派、金陵画派……”
听着是道,实际照着管家的手机屏幕一顿猛读。
“行吧,听起来还有点儿意思。”
对面的语气又温和几分,少顷,终于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