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筠世子不是身份尊贵?又在一楼,为何无
给他发钥匙?
来不及细想,这栋楼不知何时就塌了,任她武功再高强也不过是
体凡胎,她眼下只能自保。
郁晚一咬牙,撇开脸提腿又开始跑。
刚跑到厅堂,她又猛地刹住。
心里恨恨啐自己一句,她这回要是活着出去,她就给自己塑个泥菩萨像供着!
好死不死,偏偏让她看到了厅堂墙上挂的斧子锯子砍刀等器具,想来是狱卒
用所备。来不及犹豫,她两步作一步冲上去,摘了斧子就往回冲。
冯修筠见着方才逃难的
子突然又返回,眼皮微抬,枯萎的眸光又焕发出光彩,隐隐闪着波光。
“姑娘,你...”
郁晚根本管不及和他说话,两手抡圆,用尽内力狠狠劈下。
“笃!”“笃!”“笃!”
冯修筠内心动容,眼睛生热。这牢门木料粗厚,质地坚硬,即使是做惯劳力活儿的壮汉也一时劈不开,这般生死关
,他与这
子无亲无故,她竟然舍命相救。
“姑娘,你别管我了,快逃吧...”
郁晚耳中嗡鸣,听到这老
的声音,却没分心去理会他的话。手上经络凸起,每一斧子凿下去,黑黄的门栏上就
凹下浅白的砍痕。
灰土还在簌簌掉落。在两
目光都未落及的地方,
顶的楼板正“咔”地裂开缝隙,从一拃长
裂成一尺长。
“笃!”“笃!”“咵——!”
栓绑锁链的门栏终于被砍断,郁晚猛吐一
气,手一撇甩开斧子,迅疾地抽出锁链,一把推开牢门箍住冯修筠的手臂拖着
往外跑,“快!”
冯修筠疾步踏出牢房,手脚利落地跟上郁晚的步伐。
“咔”地一声脆响,刹那间黑压压的暗影堕下,直直砸向两
。
冯修筠瞳孔骤缩如针尖,嘶吼一声:“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