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心里舒坦多了。
殷施琅对屠云觊觎他是知道的,心里早存了一股气,不过没有机会发作,今儿动过手,也算是让殷施琅张长记性,往后再不敢说恶心人的话。
涂完药,屠云将药膏收起来,烛火温烤脸颊,李酡颜分外英俊。
“这回,我真得走了。”
“是不是殷玄琅跟你说了什么?”
“你听见了?”
李酡颜摆头,“你谎称喝醉之后他执意要留下你,之后又消失了一段时间,所以我猜是有话跟你说,而且不能让外人知道。”
最主要一点,他刚从京城回来。
京城距北襄路途遥远,坐马车一来一回也要两个月,朝廷岂会给他放这么长时间的假,除非是有正经事办。
“你猜的没错。”屠云盘腿坐在他对面,“他这次回来,就是接替我做县太爷的。”
“新官到任,那你”
“严格来说,我已经不是了。”
“皇上这是怕你不回?”
李酡颜脑子杂乱,如果只是这个,何至于罢官文书未达就任命新官,这显然是逼迫屠云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