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死掉了，两颊发烧，心脏擂鼓，下身的触感比往常都要清晰，将姬四裹缠得死紧。“到法衣室去…不、别在这儿…”许含玉扣住姬
妍握在他腰上的手苦苦哀求，发丝凌
无序，两眼绯红湿润，很招
虐待。
“要是表现好的话。”姬妍攥住他的
发，像鞭笞小马那样骑他。第一次
他的时候，还是枚青涩的果子，如今已很稔熟了，知道踮着脚配合，那紧张得直哆嗦的小
一刻不停地分泌
，啜泣般的短促哀叫从喉咙中溢出来。他两腿并拢着，感觉就异常清晰，
合处汁水四溅，小腿绷得笔直，脚尖在地上踩来踩去，脚踝内侧的青筋凸凸直跳，想要维持平衡实在很不容易。姬四从来不把每一
的战线拉得太长，拍打许含玉的侧
，让他将腿抬起来，手臂从他膝弯底下绕过去兜住了，由下而上地往里贯。她相当得趣，许含玉却很辛苦，大腿内侧的筋
一个劲儿地痉挛，
间一片颓靡的红，粼粼水渍在地面留下一滩印痕，一一往外吐着清，前身跳动不止。他早已顾不上什么羞不羞了，满眼失，‘啊啊’地叫个不停，腰身不自知地摇晃着，往姬妍的身前递送。
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姬四都是相当恶劣的配偶，她总不想让许含玉过得太舒服。赞美诗在某一个瞬间戛然而止，姬妍毫无留恋地抽身而出。许含玉浑身都在抗拒，极力地试图挽留她，蹙着双眉，咬着牙尖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长吟，伴随着歌声的余音，相当清晰。他猛然回，从欲中挣扎而出，感到异常羞耻，不过这种清明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姬妍扳过他的肩膀令他跪着，
器在他脸上拍，拉扯出几道银丝。许含玉不确定唱诗班有没有离开，但他并不很顾及得上。光是闻到姬妍的气味他就觉得小腹酸胀异常，脸臊得通红，顺从地张开嘴含住。平时只是很小巧的一枚花蒂，隐藏在
唇之间，膨大以后却能塞满
腔，许含玉吮了两下，涎水濡湿唇角。燥热的下身还在折磨他，简直发了河一样，含玉尽力地伏低身体，方便姬四撑开他的喉咙。反正无论如何，她最后都会达到目的，还不如跪在她面前全心顺承，给自己省却些许皮之苦——那也不一定，他在事里常常挨打，不取决于他的表现优劣、姿态高低，只看姬四有没有这个致。
回回都被玩弄得像块
布，许含玉已经习以为常。姬四这一个下午都耗在他身上，做完一以后剥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跪在圣坛前，用
绳抽得他又哭又叫。脊背和腿一片淤红，平行的几道檩子热辣地肿着，难舍难分。姬四这回是在法衣室中他的，特意令他将衣服穿齐整，连发都一丝不苟地裹进巾里。先将他摁在母小憩的木板床上，被打过的地方受到压迫，疼痛带出沟壑难平的欲念，后又将他推到镜子前，使他得以看清自己挨时的模样。
‘圣洁的黑袍底下裹着
的身体，是魔鬼施以引诱，想令圣徒们的向道之心动摇’，姬四是这么说的，许含玉闻言颤栗不止，双膝都打不直，黏腻的涌出来，一直反反复复勃起的玉茎跳动两下，前后同时到了，淅淅沥沥的一大滩，身子不由自主地瘫软下去。姬妍低看着自己的西裤陷
沉思，乐了一声，攥着许含玉的发，将他的脸摁在胯下厮磨，说‘看你
的好事’。
到海都谈生意，也不是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还是有一些正事的。许含玉和其他演员一样，在这儿集中培训个把月。姬妍得空就过来玩一下，偶尔还带着自己的商业伙伴，名为探班，实为消遣，跟其他穿着修男服的十八线小演员勾勾搭搭。
她跟五个世纪以前在这里纵声色的母有什么区别？指定某位演员
露身体，他便
感自豪地在众面前脱去长袍，即便要求他们一丝不挂地跳舞，那些渴望成名以至于几无底线的少男也会照做。不管她到哪里，身边总少不了进献殷勤的狂蜂
蝶，许含玉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不出去，他并不像那些小伎子，腰胯以下是公共资源，他只是姬四一个的倡优。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姬四带着她的生意伙伴走进来，青年们则争先恐后地将自己奉献出去，依偎在她的腿边仰慕地凝望着她，用面颊厮磨她的掌心。黠慧的年轻总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来取悦姬四，为她披上红羊呢法衣，唱道‘世上没什么比得上您的唇红’。这将姬四一位意大利合作商哄得极开心，她说‘行婬的少年，犹太中最俊美的约翰。说吧，你要什么？’姬四在这一刻才露出笑意，抬了下眉毛，年轻艺于是熨贴地坐过去，同商搂了个满怀，在她的耳鬓亲吻，遥遥指向姬妍，说‘我要莎乐美的。’
真是笔难做的生意，沦落到出卖色相。姬四虽是这么想的，与亲吻时却感到有些得趣，纤瘦的手
怜地抚摸她的脸，说‘您的唇有一种苦味。这是血吗？或者是。我听说也有一种苦味。’姬妍问了两遍他的名字，最后却只记得他姓顾，次就让秘书为他支付违约金，将他的合同迁到Neptune。
开机之后许含玉的第一场戏就把R·D狠狠震惊了一下，她觉得这不像演的，他可能真的在祷告些什么，否则他何以具有如此圣的感知？从天国到尘世，从灵魂到体，他不再以色相为自豪，他知自己竟有多么微不足道，得靠拯救才能上天堂。后来R·D听制片说有段时间姬四常来这儿吃自助，见一个一个，说要就要，天真疯魔的男孩子们都被她迷得癫了。
几个月的拍摄时间对许含玉来说长逾世纪，他拍完最后一场以后，姬妍马不停蹄地将他接回国，送去看医生。也就是在备孕的那段时间里，名利场上虚幻的荣光如同
般吞没许含玉，先导预告一经释出，他的相关搜索就霸占着娱乐版的条没有下来过。R·D的票房从来过亿，许含玉凭着不多的戏份成功杀进国际电影节，在这样浅的岁数已打下了难以撼动的地位。从电影首映到颁奖典礼、访谈节目，姬妍都没有缺席，一方面，他确实沉醉在这众星捧月的感觉里无法自拔，网上有很多他和姬四的视频剪辑，弹幕里都在说：“救命，谁懂啊？Neptune（海王星）影视是姬四投的，玉儿之前说想要星星，她是真的去摘”，“四娘，我哭了，她的小动作，真的别太了”，“这恋你就谈去吧，一谈一个恋脑”，“你们说他是豪门花瓶，可是四娘手的资源全都用来捧他…”
可另一方面，许含玉着实不安，从若水慈善到Neptune影视，他发现姬四注意到他的时间远比他想得要更早。越来越多的视频剪出来，一帧帧一幕幕：‘命运的齿开始转动’、‘她看他的眼算不上清白’、‘他是她亲手培殖的花’，电影片段与现实重迭，迷离的幻梦纷至沓来，姬四的态他熟悉，那是相看商品的眼，是她常有的那种不询价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宠。许含玉近乎机械地浏览着，早已波澜不惊的内心终于被一条一闪而过的弹幕引动：不是，难道没有觉得很可怕吗？只是惊鸿一瞥而已，他所有的生规划即刻作废，旋即落姬四为他预设的轨道。R·D的角色不是许含玉这种文化水平的影星能理解和驾驭的，他勾引总督捞钱，又把钱全部捐赠给教堂，还一直假装自己不知道教堂的所有者是总督，那段真不像演的。
怎么可能不知道姬四是什么样的呢？许含玉已认命了，顺从地接受，甚至偶尔在麻木中品出些许欣喜。他的生活道路早已被姬四扭曲到自身的欲之中，他生命中的每一缕荣光，都是姬四投下的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