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问起来,都没的说。”北堂岑并不睁眼,伸手揽过齐寅的腰,躺在他腿面上“去也去了,狎也狎了,太皇太夫心里不爽利,实在不行就打两顿得了。”这人睡觉向来睁着一只眼,齐寅摸着她的鬓发,笑道“有什么。娘们在外头玩是常事,他久居深宫,管得了那么多?姐夫进宫告状,他没办法,拿你们撒气。他敢打你,我也进宫。”
“闹得还没完了。”北堂岑睁眼,觉得这话不像他真心,慢悠悠地打量齐寅。“干什么这么瞧着我?”齐寅被她看得心虚,将脸别开些许。“我瞧你这一下午没闲着吧?”北堂岑凑过去亲他颈子,在肩膀上乱咬。齐寅被她扑得栽在床上,两手揽着她的后背直笑,说“你属狗的。”
两名小侍默不作声地退出去,烛火被风带起,晃了两晃。二人闹罢了,暂时分开,齐寅靠着游仙枕,偃月墩支在胳膊肘底下。他身体修长精壮,年轻时候有种锋利的劲头儿,眉眼十分淡,嘴唇的颜色又很浓艳,故而人前总用扇子挡着脸,不给瞧。如今过得脸上圆润些,反倒显出为人正夫的雍容来。两眼望着北堂岑,在她臂环上摸。
“我顽累了,我睡了。”北堂岑心里觉着有些微妙,背过身要躺下,齐寅不让,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她肩头。“你别说,我不听。”北堂岑要捂耳朵,齐寅捉了她的手,忙道“我二姑没脑子,你就帮帮她。今天下午…”北堂岑翻到另一侧,齐寅往后退了些,“今天下午我二姑夫来,说她十日前擅自令家人领了银子,私往交阯境内买卖乳香、珊瑚和金珠。咱们家若是现在派人急递拦截,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