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就是一个一次玩具?玩具都可以用很多次吧,怎么我不可以?”
其实尤加利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都没有一次的,她从不一夜
,况且瑞恩是唯一一个她这些伴侣里的男
。
是的,她一直把竹村排除在这些以外。
似乎自从和竹村做后,她就不再愿意和别
做了,说不上来,也不是特地守身如玉。只是觉得再难去适应别
。
尤加利伸手抚摸了瑞恩的眉毛,带着一丝怜悯:“瑞恩,那你身边来来往往的孩子,希望做你的一次
玩具吗?”
尤加利不太记得瑞恩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他走前俯身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印记,说他会处理好那些。
可尤加利根本就不需要他处理什么,她不在乎。
回到包厢,路璞玉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是堆了很高了,她熄灭:“你这是被蚊子咬了?”
“小公爵弄的。”
“哦哟,这让某看到醋坛子可得打翻咯。”
“跟我换件外套,你的可以遮住。”尤加利脱下外套,甩给路璞玉。
两换好衣服,又坐下来玩了好几
牌,等到快11点了,尤加利给竹村发了消息让他接自己。
竹村来的很快,是他自己开车来的,打电话给尤加利的时候尤加利还在搓着麻将,撇下她们就离座了。
外面的雨已经没有下了,她开了车门钻进去,带着一湿气,冷空气钻进竹村的鼻腔,带着烟味和雪松味。
“您的衣服呢?不是今天才买的吗?”
尤加利这才抬眼看着他,他很听话,确实把胡子剃的很净,整个
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似乎有五年前那样的光景了。她没忍住伸手摸了他的脸颊:“其实你一直都没有变。”忽略那些藏进发间的银丝的话,“衣服喝璞玉换了一下。”她不自觉的拉紧了一下领
,这个细小的动作被竹村捕捉到,他没有发作。
竹村靠近尤加利,扶正她的脸,舌尖钻进她的腔,是个很长的吻,二
的气息
织在一起,温热了周边的空气。
他鼻尖抵着尤加利的额:“剃
净再接吻会更舒服吗?”
“嗯…不止是接吻。”少的目光流露出浓浓的温暖,沁进了竹村的心窝,连同着那些
腔里的香烟味,像毒药。
竹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几乎是用平常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回到了家里。
他抱起尤加利:“可以和您一起洗澡吗?”声音又低了几分,“刚刚在车上就…”
尤加利点点,靠在了竹村胸膛上,直到竹村放好热水,替她一一退去身上的衣衫。
“脖子上的,是谁留下的?”竹村和尤加利躺在水里,尤加利整个都在竹村的怀里,靠着他闭着眼,很久之后才回答:“那个外国
。”
“上次酒吧那个吗?”
“嗯…”
“为什么一开始遮住呢。”
“怕你看见不高兴。”尤加利实话实说。
竹村大手抚摸上尤加利胸前的软:“我确实不高兴了,宝宝。”
他轻轻揉搓着,胸前那颗因为泡在水里显得更鲜红了,他忍不住用手指挑逗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慢慢向两腿之间探去,摸到贝核的时候尤加利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的吻过尤加利的脖颈,慢慢上挪,然后停在了她的耳后。竹村张嘴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瘙痒的却不止是耳朵。
“您喜欢他吗?”竹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这句话的,他其实只想调,却没想到说出了这句话,心脏忽然空了一拍,他很怕听到确认的答案。
幸好,尤加利回答:“如果不是和你长得像,多一眼我都不会看。”
这句话无疑是给竹村最大的鼓励,他兴奋不已,修长的手指直直的进蜜
中,突然的异物进
,尤加利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她叫出了声。
手指不止是在甬道内,竹村的大拇指覆上了尤加利的核,他轻轻揉着,内外兼修。
那种感觉让尤加利不能自制,下身跟随着轻微晃动起来。竹村知道她在享受着。
随即他往前挪了一下,低在脖子上的印记处留下一个更
的印章。
他不是那种种
莓的
,但他必须让尤加利全身上下都属于他。
他的吮吸刺激着尤加利的大脑,尤加利仰,发出小兽般的悲鸣,然后双腿猛的颤抖。
“看来您准备好了。”他总是不厌其烦的为尤加利做着前戏,一遍又一遍,要等尤加利完全湿透极其渴求的时候,他才会进。
不止是趣,更是怕直接进
尤加利会不舒服,
他替他擦身上的水分,小心翼翼的把这朵玫瑰放在软塌上,身下的东西已经翘得老高了,尤加利还沉浸在刚刚的高
中。
这时候进她是最能让她愉悦的。
在
唇上蹭了没两下就沾满了
水,他很轻松的就进去了,里面依旧紧的不行,
都被撑成了圆圆的
。
感受到茎的进
,尤加利双腿都绷直了,竹村只是俯下身抱住她,一遍又一遍抽查着:“放轻松宝宝,放轻松。”
然后加大力气的弄。
感受到尤加利的适应,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频率,似是要把身下的给贯穿,随着身体的起伏,尤加利的叫声也渐渐放了出来。
“我你,宝宝,我
你。”他把
埋在尤加利颈间,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他怕激
的声
盖过自己的告白,所以总是时时刻刻表达着。
少的呻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能媲美她嘴里的“我
你”的,只有她的呻吟。
竹村觉得心痒难耐,他再次用力的顶着,感受着最处的温暖:“我
你,听不到吗宝宝?”
尤加利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慢慢用力,修长的脖颈被她攥在掌心,就像轻而易举的捏住了他的生命:“听到了,但是我的
那么多。”
是的,她的
那么多,尤加利根本不缺
,或者说,她都不需要
。
竹村不语,只是恶狠狠的都发泄在了身下,一下又一下的最处是他无声的反抗。心和身体都得是他的,如果强求不来,有一样东西是他的就好。
竹村抬起尤加利一只腿,狠狠的弄。尤加利终是敌不过,半哭着求饶说不要了。
这才速度和力度都轻缓了下来。
竹村把尤加利抱起来放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把她抵在墙上,双手禁锢,从后面进她。
双腿被竹村用大腿分开,手又被死死禁锢,这个体位很,而又是这样的体位,让尤加利根本无法挣脱。
只能呻吟夹在着哭腔。
明明舒服到不行。
水滴落下来落在沙发上,开出
欲的花,竹村最后冲刺,尤加利跟随着他一起高
。
两个都累的不行,竹村还是强撑着抱着尤加利又去洗了个澡再抱回床上。
尤加利窝进竹村怀里,她感受到了竹村身体似乎没以前那么冰冷了,她又往他身上蹭了蹭。
竹村吻了她额间,继续说着:“我从来都没敢想过要您给我一个身份,但是…除开叔叔,的话,至少接受我的
。”
尤加利疲倦,却脑清醒,她似乎突然明白,竹村最
的不是松本惠子,或许他最
的一直都是自己。右手摸上男
的锁骨,她细细的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