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补上一句。
“她人呢?”
我急问。
“在里面。”
上官黄莺指着我的办公室。
“记得,无论什么人都不许进来。有人找就说我不在。”
我严厉地叮嘱了上官姐妹。
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郭泳娴的眼泪一定不适宜,用雨打芭蕉来形容也许就合景了,虽然庸俗了一些,但郭泳娴真的哭成泪人似的。我心疼得要命,赶紧问:“娴姐,这是怎么啦?”
“哇……”
哭声更大了。
“这样哭法,一卷纸巾也不够。”
我带着无尽歉意把纸巾递过去,经过一晚的时间,我更加体谅郭泳娴的心情。没有的感情简直就是一个脆弱的空架子,随时随地都会崩塌,哪怕再精心呵护,只要有一丝风,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感情破坏殆尽。所以我不应该责怪郭泳娴狠心离婚,她与莫崇文早已没有感情支柱,我应该关心郭泳娴,给她想要的爱。
“我是……是来辞职的,哇……”
郭泳娴的眼泪一泻千里。
“别说傻话啊!在KT里什么人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少娴姐。你是KT的大内总管,也是我的大姐姐。别哭,别哭了。等会还要请娴姐安排出售碧云山庄,公司急需现金,看看碧云山庄的价格如何,只要不亏就放掉了。”
我柔声劝说。
“是……是不是卖掉这些别墅后,我就可以辞职?”
郭泳娴只擦鼻涕,长长的睫毛上都挂满泪珠。
“你要辞职,我就关门大吉,回老家去种菜。”
我又好笑又好气。
“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不让我辞职?”
郭泳娴边哭边问。
“我哪里讨厌过你?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你不辞而别,这不是讨厌我是什么?”
“你睡着了,我当然不会吵你,这是爱你。”
“别狡辩,你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为了、为了能怀孕而抛弃丈夫。你一定是这么想的,我感觉得出来。”
“不是的。如果你自私,你二十年前就可以离开崇文;如果你自私,你在这二十多年里有无数个背叛丈夫的机会,但你没有背叛。所以恰恰相反,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我能得到你是福气。别哭了,昨夜我心里确实有些压抑,经过一晚上后,我彻底想通了,也理解了。娴姐,对不起,中翰为昨夜不辞而别向你郑重道歉,请你原谅我。”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绝无戏言。”
“我和崇文十年前就没有感觉,感情上只是习惯罢了。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又怎么能幸福?离婚是迟早的问题。哪怕他的病好了,我也不会回到他身边。虽然我与崇文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但那感情已变质。
“昨天我故意说一些受辱的谎话来刺激崇文,就是想证明我为治疗他的病所付出的心血,我已尽力了。虽然依然无法把他的病治好,但也了却我一桩心事。这心事像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底二十几年,现在终于能搬开这块大石头,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中翰,我为什么会熬药汤、我为什么会催眠术,这些都是我十几年来想尽一切办法为治疗崇文的病所学的。”
郭泳娴的每字每句都让我震撼。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想不到这里面的曲折竟然是如此难以想象,我为郭泳娴的执着深深感动。
面对这样一位经历人生困难的女人,我又怎会讨厌她?
“娴姐,我想喝汤。”
我动情地看着郭泳娴。
“早熬好了。”
郭泳娴一边擦眼泪一边站起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美汤壶。
“好漂亮的汤壶。”
我大赞。
“当然了,我新买的。离开崇文家,我什么都不要,只拿了我的衣服。”
郭泳娴打开汤壶,一股香味飘出来,这气味与以往迥然不同。
“好香。”
我吸了一大口气。
“当然香,我见你每次喝药汤都很难受的样子,就改变了一下药方,这样你就不觉得难喝了。”
郭泳娴在茶几上温柔地把香气四溢的药汤倒入一个小瓷碗,递到我面前。
“娴姐,你这样对我,我……”
我拼命忍住,但眼睛还是湿润了。
“你也不要感动嘛!以前那些药汤又臭又腥,要叫我喝,我是打死也不会喝,你却能喝掉,真难为你了。”
郭泳娴在笑,笑得很迷人。
“什么?以前的药汤娴姐从来都没尝过一口?”
我大吃一惊。
“嗯,咯咯。”
郭泳娴大声娇笑。
“气死我了。”
我扑向郭泳娴。
以前听说丰满的女人时候总不喜欢在上面,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身材丰满的女人要消耗更多体力,会容易累。不过郭泳娴却刚好相反,她喜欢在上面。看她纵情驰骋的样子绝对是一种享受,享受那上下翻滚的乳浪,觉得眩目的时候,我再伸出双爪抓住两只饱满的大。
“我厉害还是赵达庆厉害?”
我用力揉搓郭泳娴的,她都四十多了,一点都没有下垂,应该是没有生过小孩的原因。
“他差远了。”
郭泳娴摇动她的,虽然肥但一点赘肉都没有,臀肉拍打在我的耻骨上,我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舒服极了。加上紧窄的不停地吞吐我的大,我简直就是三重享受。这样的女人不是宝是什么?
“赵达庆的粗还是我的粗?”
我大声问。
“没法比。”
郭泳娴媚眼如丝。
“赵达庆的硬还是我的硬?”
我故意戏弄郭泳娴。
“他都没硬过。”
郭泳娴风地运用的内劲,夹了夹我的大。
“你真的没有勾引过崇文哥的战友或者其他男人?”
我假装很严肃的样子,就像审犯人似的。
“真的没有,我发誓。”
郭泳娴长发飞舞,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暗暗加重腰腹的力量,大狠狠地迎接的吞吐。
“你说话发抖喔?心虚吗?”
我冷笑。
“啊,你使坏、你故意!啊,顶得好深、好胀!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郭泳娴放声大叫。完了,除非上官姐妹是聋子,要不然她们一定全听到。只是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上其他了,麻痒感迅速蔓延全身,积聚在的精华喷射而出。
“喔……”
郭泳娴绵长的呻吟回荡在办公室每一个角落,细细的香汗抹了我一身。
“嗨,娴姐,你老在上面,怎能怀孕?”
“本想用怀孕栓住你,现在看你对我好,我也不急着怀上,也让我享受享受。嗯,真的好舒服。能体会这滋味,我这辈子没有白活。”
“看你说得多夸张,难道以前你就没爽过?”
我想笑。
郭泳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与你做之前真没爽过。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