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闷又胀。
“师兄,你起来了。”
一道声音打断他的委屈憋闷。
起初他不懂,他又没躺着,何来起来一说,对方似乎看
,动手朝他衣摆下轻轻一拨,勃挺的
物冷不防一个回弹,带动卵袋晃动,激得他轻声冷嘶。
呜呜——
呜呜——
山中响起两声鹄鸣。
盘旋,回响。
像是谁的嘲笑。
后来怎会发展到她抽他的革带捆他双手,一
拴在缰绳上,扯着他下山,郑克寒浑身热血翻涌,汗如雨下,分身硬痛,已经记不清。
只记得她说阉
给她吃的是
药。
只记得她拿他取笑,问他是不是正
君子,如果是,革带抽出来捆缚双手,防止他对她图谋不轨,怎么就不可以。
是啊,怎么就不可以。
快捆吧。
他快受不住了。
随她,随她,都随她,成不成!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郑克寒痛苦地摔在地上,哼哧哼哧直喘气,衣襟开着,健壮胸
水光潋滟,眼底忍耐到崩出血丝,颤抖着问她要解药。
翠宝蹲下身来,杵膝撑腮,指尖一下下拍打着鬓角,色闲适,一再无视他的痛苦。
“这才哪到哪,师兄就撑不住了。比起东厂的毒,我锻炼出来的远远不及。师兄宁折不弯,宁死不屈,绝不给阉
做狗,这般钢骨,才忍半盏茶便讨解药,未免丢
。”
“你到底、想怎样!”
郑克寒满眼狰狞,豆大的汗淅沥而下。
他衣襟敞着,瞪着双眼,胸
、腰部、双腿无不
壮健硕,一副结实无比的武
身躯,在
欲面前一样脆弱。
汗水浇湿坚实肌理,泛出类似油光的质感,壮大男
骨子里沉山般的力量,加上这张满是怒意的脸,如此不可侵犯。
“不要怎样,只要师兄跟我认错,赔个不是。”
她盈盈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