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地用嘴唇压迫着她,麻痹着她,直到她如同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般地趴伏在了病床上,不再抵抗他的亲吻。
“都已经这么湿了……”
隔着内裤,达达利亚也能感受到她的湿润,他毫不犹豫地就将她的内裤拽到了大腿上,对着湿漉漉的腿间直接吻了下去。
达达利亚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在雪原上打猎的时候曾见过狼配,它们就是这样做的。
公狼讨得母狼欢心后,便会扑在母狼身上,粗地舔舐着它的唇舌,皮毛,
部,待嗅到母狼发
的气味后,再进行下一步。
当时年少的他只是皱了皱眉,考虑到来年可能会有小狼崽子便放过了这对侣,没想到如今却受益匪浅。
他不知道舔她哪里她会觉得舒服,只好让每个部位都雨露均沾,怕舌忙不过来,他一边舔,还一边左右摇晃脑袋。
达达利亚觉得配也理应就是这个流程了,她看起来也很舒服。
…舌…进去得好
……
荧丝毫不知自己被当成了母狼来对待,她已经被舔得迷迷糊糊失去了所有的理,
中无意识地发出小小的呻吟,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了达达利亚的枕
,享受着他舌
带来的快感。
这根舌不久前还在她
中纠缠吮吸,如今却舔开了她腿间的细缝,将她再度搅得一塌糊涂。
“爽不爽?”达达利亚突然停了下来,只用舌尖轻轻地在她充血的突起打着转顶弄,“还要不要我了?”
“要,要你…给我……”她意迷地主动翘起
部,把腿分得更开。
她将脸埋在他的枕里不断磨蹭,枕
上全是达达利亚身上的气味,
净得就像高山顶上刮过来一阵带着阳光暖意的风。
达达利亚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舔得更卖力了,他将她从里到外都舔了个遍,直到她高着整个
彻底瘫软了下来,才将她翻了过来,趁虚而
地在她脸上,身上
亲。
荧第一次在他的
控下达到高
,还有些失,被他亲吻也只会凭着本能回应,看起来傻乎乎的,让达达利亚想起了雪地里的狍子。
就算现在直接用他的东西进去,她都不会抵抗了吧?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需要忍耐。
达达利亚故意在她耳边吹了气,她当即一个激灵连
带被子一同滚下了床:“你你你你
什么!”
他拖着伤腿没能及时捞住她,只能趴在床沿得意洋洋地冲她笑:“你刚才的话可不许反悔。”
她说什么了?身上的内衣内裤又是什么时候被脱了个光的?
他不会真的是什么狐仙变的,对她施了什么媚术吧?
“早知道刚才就不让你换床单了,”达达利亚摸了摸身下湿透了的床单,惊讶道,“真厉害啊伙伴,我都不出来这么多……”
荧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一张脸憋得通红。
正当达达利亚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的时候,她只是从他身侧飞快地抢回了自己的衣服,背过身不再看他,然后,她极为小声地说了一句。
“…不会反悔的。”
达达利亚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呆愣了许久,忽然,他像是才回过来一样,用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可到犯规了。
“我不想坐椅,你走在后面我都看不到你了,”达达利亚抗议道,“我要用拐杖。”
“如果不想等会一起从楼梯上滚下来,就乖乖把嘴闭上,”荧冷漠地在后面推着他,“我可没力气扶你,再闹就自己蹦着回病房吧。”
“欸…刚利用完我就要抛弃我吗,好过分…刚刚在床上还…唔…!”他话刚说到一半,嘴就被她捂住了,只能委屈地回用眼无声地抗议。
广场上来
往,她可丢不起这个
。
毗邻医院的便是冬都中心广场,今天难得地天气晴好,平里窝在家烤火的至冬
都纷纷跑出来拥抱太阳。
虽是晴天,但气温还是偏冷的,荧从达达利亚的行李中翻出来两件大衣,两披着就出来了。
出于私心,她还在达达利亚脖子上围上了条红围巾,她觉得红围巾就该是「公子」的标配,显得气色好,也
。
他们不是唯一穿着医院制服在这散步的,并没有引起旁
的注意。
“这里以前是冬都最繁华的集市,渐渐地就变成了广场,”达达利亚扬起下示意她向左看去,“至冬最大的百货商场就在那。”
“…我好像看到北国银行的总行了,”荧夸张地用鼻子嗅了嗅,“风中传来了摩拉的气息。”
“就这么喜欢摩拉吗?”
达达利亚伸手将她的脸又掰了回来,还好摩拉克斯已经不产摩拉了,不然他怀疑她能天天绕着他转悠企图捡漏。
“你一定很久没有过那种袋里只剩个位数摩拉的生活了……”荧痛心疾首,仍对北国银行念念不忘,“——好想抢劫北国银行啊!”
“你小声点,附近有便衣蹲点,”他脸上闪过一抹戾色,“抢北国银行有什么意思,我们直接上门绑架潘塔罗涅,我知道他家住哪!”
“不愧是我们愚众,聚是一盘沙,散是满天星!”她捧场地鼓起掌来。
“「我们」愚众?”达达利亚危险地眯起眼睛,“总感觉…你从我以外的
那里得到了不少关于愚
众的
报啊,会是谁呢?”
“…你猜?”荧故作高。
任凭他猜脑袋,也无法想到其实这几百年间第六席的位置上其实并没有空缺吧。
“唔,又是那些不能让我知道的事吗?好吧。”他倒也懒得继续追究下去,这些事
就让「丑角」他们
心去吧。
“看到那块砖没有?”达达利亚突然指向一块花纹特的地砖,偶尔有路过,都会特意绕过去停留个几秒,“那是冬都最中心的位置,传说在那里许愿会很灵验。”
“你要许愿吗?”荧调整了椅的方向,将他推到了他刚才说的那块砖上。
“我?我没什么愿望,那我帮你许愿吧,然后你自己再另外想一个,每每次只能许一个愿望,这样听说比较灵验。”达达利亚掏出一枚金币
到她手上。
“这样算不算作弊啊?我一个岂不是同时许了两个愿望?”她接过金币捧在手心里,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如果这算作弊的话,那你的愿望就由我来亲自实现吧,”达达利亚坐在椅上,将金币往身后一抛,“我许好了,到你了。”
他希望她能早与她的家
团聚,即使立场不同,但总归还是家
,只要说清楚,一定能互相理解的。
达达利亚不想再看到她落寞的表了。
荧站在了那块花纹特别的地砖上,学着他的样子也将金币往身后抛去。
希望达达利亚能平安顺遂。
“哈啾!”达达利亚突然打了个嚏。
金币好巧不巧地,落了他的围巾里。
“你许了什么愿望?”达达利亚看着她朝自己跑来,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不会是有关我的愿望吧?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都害我打嚏了。”
“谁想你了,”荧被他戳穿心事,羞恼地绕回了他椅背后,“那里在卖什么?这么多
排队。”
“冰淇淋,坊间传闻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