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谢悯不怒反笑：“看来是个硬骨
，希望今
你能叫我尽兴。”
那犯
仍在滔滔不绝地辱骂，用词之粗野叫长在市井的方鉴也是大开眼界。
谢悯不为所动，她从各式刑具前走过，手指在刑具上轻轻拂过，如同在布庄挑选衣料一般，挑来选去，犹豫万分，边挑边讲述每一件刑具的用处。她的声音不大好听，有些滞涩粗糙，在这场景下倒是恰到好处地令毛骨悚然。
但方鉴听得仔细，用刑亦是学问，并不是使力气便成的，如何选择如何巧用如何震慑，都是积年累月所得，现下有个专才站在眼前，自是要好好抓住。
谢悯拿起长鞭，回身时瞧见了方鉴认真的表
，眼眸一转，笑着走向方鉴，调转长鞭，将鞭柄递与方鉴，道：“小方大，想试试吗？”
方鉴看了看她戏谑的笑容，又看了看她手中不知浸透了多少血腥的长鞭，
吸一
气抬手握住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