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设问,反倒自己另起了个话题。
“对方公开的行程大部分都在上海,剩下未公开的,因为我们没了眼线,当下并不清楚。”
“他做事,倒是比我想象中要果决许多,竟然这么快就处理掉了那个姓钱的经纪。这步棋走险招,还真是一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
说这话时,男抽手卸掉袖扣,低
将表
埋没,看来专注,但又似藏了许多刀锋。
前座揣度了下他欲了解的内容,想明白后,顾自禀道:
“钱韦成那边,已经找在接触了,但
风还是照旧很紧,没什么松动的迹象。”
“不行的话……”宋远哲忽而抬眼,目色犀利地对向前排镜中,与自己对视着,上挑一记眉弓:“就让他永远闭嘴,找别来替他开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失为种省力的计策,林瑜,你觉得呢?”
他意思是要灭。
而后栽赃。
听闻,林瑜怔住,不敢给出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