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刮刀剐似的,并不是什么让
舒服的目光。
“状况不好?抱歉,我没看出来。”
“念樟哥,你真的够了,她白天……”
季浩然正准备讲她白天病倒的惨状,却让正主给拦了下来。
“说这些嘛?你不是带我来捉
的,怎么现在又当起了调停?今晚既然
也捉到了,话也说开了,那便是圆满。其他就不要再讲了,
家又不
听,说再多也是白搭。”
“你白天怎么了?”
程念樟不喜话听一半后……那种悬着的感受。
“和你又没关系,问了做甚?”
桌面上酒瓶被再次拿起,罗生生一喝完杯中的野格,而后给自己再倒。
眼看斟满将溢,她举杯向四座提敬,面上换了笑颜,与众颔首致歉。
“刚刚不好意思的,扰到了大家兴致。这杯酒就当我给诸位赔个不是,权当是看个笑话吧,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完,她不等回应,直接抬颚,一饮而尽。
45度的烈酒,下喉从腔一路烧到了胃壁,她明明难受地要死,却是眉也不皱,眼也不眨。
空杯后,趁大家讷讷的当,她又立马倾转左手酒瓶,将瓶底余酒灌
右手脚杯。
“别喝了……”
季浩然见她失心的样子,真的是感到后悔了。
心想——
不该带她出来的。
今天这程念樟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是非把她给出个好歹吗?
“你别拦我,我不喝,我知道的,再喝就要醉了。”
“不喝,那就把酒先给我放下。”
“嘛放下?”
罗生生懵懂地转,看向了身后一脸忧心的季浩然。她定两秒后,出
意料地,居然踮起了脚,蓦地就亲上了这
——俯身挨近的侧脸。
男孩由此有片刻失,手上也因心率过快,而松懈了不少劲道。
就是这个时机……
罗生生利落甩手,将酒全数泼在了程念樟的脸上。
“啪!”
扔掉酒瓶,再接一记掌。
她的掌风既准又狠,呼过耳廓,于男俊颜之上,留下的不止嫣红……还有一片刺
般的热辣。
与周遭接连惊诧的反应不同。
发泄完的罗生生,绪倏尔变得异常轻快起来。
她也不看程念樟,挽上季浩然后,仰面嬉笑,连着嗲声与他撒娇道:
“好了,浩浩,我们走吧。”
“我饿了。”
“喝了酒,脑袋是有点晕呢。”
“要不你订个房吧,我今天想住外面。”
“你说……好不好呀?”